外表就看起來越冷酷,所以這樣才會在江湖上那些大佬面前,
端得住,甚至還有人將他奉為冷玉公子。
不過葉遂之這么長的時間被世人也冠了不少稱呼,
倒也懶得去理會這些無聊的事情。
秦狩想著自己聽到的一些關于葉遂之的,
然后他經(jīng)過一處小吃鋪子時,停了停。他往鋪子里望了望,見有人出來了,
便將自己懷中已經(jīng)包好的藥遞給了那位中年婦人,聲音是葉遂之從未聽過的溫柔和清緩,“老板娘,藥給你了,可別忙得忘記了,記住,一日三次不可缺席?!?/p>
“省得省得。”那婦人欣喜的點點頭,接過藥,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給秦狩塞了一個油紙包,“真是有勞先生了,明明您身子骨也不好,我們還沒有把那歹人抓住,卻還勞煩您親自去采摘藥,實在過意不去,這個拿著,好好補補身子?!?/p>
秦狩笑著接過,背地里卻是一頭黑線。
什么叫身子骨不行,所以說他到底在這些人眼里的印象變成了什么?
再說了,前幾天雖然遇襲了,但那只是皮外傷,且是自己手癢作孽,又不是他打不過那個人。怎么這些人好像他命不久矣了一樣。
秦狩摸了摸自己包扎好傷口的手腕,沒有再說什么,好像說啥都會被這群人給自動美化腦補,他能怎么辦?
有時候腦殘粉太多了,也是一件幸福且煩惱的事情。
葉遂之一直跟著他,然后來到了秦狩臨時住下的醫(yī)館,進了屋子,他才開口:“你受傷了?”
他仔細的打量著男人,最終在那人的右手手腕處停留視線,那里纏著厚厚的繃帶,有點累贅,甚至葉遂之覺得是不是有點影響手的使用了?
“什么樣的人能把你傷到?”葉遂之是最能體會到這個人的深不可測,所以他很難想象有人能夠傷害到秦狩,在如今的他身上留下傷痕。
秦狩找了個木椅子隨意的坐下,眼神懶散的眨了眨眼睛,他沒有立馬回答葉遂之的話,反而是抬手將那個繃帶一圈圈拆了下來。
葉遂之見狀,神情微愣,他眼睛牢牢的盯著秦狩,想看看手腕上是不是真的存在有傷口,以這個人的惡劣程度,說不好故意賣慘來博取同情。
那裹著的布被一圈圈繞著解下來,隨著動作,里面也逐漸泄露出星星點點氤氳而出的紅,那是滲透出來的血。最終,一道猙獰的傷口暴露在葉遂之的眼前,那是一道非常新的傷痕,不超過三天,好像因為沒有得到良好的處理,有些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