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淤泥而不染,淤泥指的是云暖的本性,不染則是她看似高潔的容貌。
老四云之宴也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云之宴時常在想,她如此傾城傾國之姿,卻甘于伏在男人身下,女子該有的守身如玉在她眼中絲毫無用,她只做她想做的,灑脫得像只鳥兒,甘于被關(guān)著的美麗金絲雀。也的確,她可能生于為此,她甘之如飴。
和老五一同在她的閨房中無數(shù)次日夜的顛鸞倒鳳,看她苦苦哀求的卑劣模樣,無數(shù)次的熄滅他平日的火氣。
她順著,也固執(zhí)著,每當(dāng)他們兄弟二人一同進入時,緊閉的后穴始終都不肯讓他進入,他知道,那處是她留給大哥的位置。
她似乎熟記了他們六兄弟的喜好,總能讓他們感到滿意,也盡興。
低下頭,云之宴看著光潔無瑕的背脊,女子的酮體不外乎的引起了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欲望。
他雙手按在豐滿的臀肉上,肆意揉捏著,不大的陰口塞著兩根xingqi,正參差不齊的抽插交媾著。
老五被她壓在身下,她似乎很享受,哼哼唧唧的shenyin聲和無意搖擺的腰肢都透露出她的想法
“暖暖,那個雞巴最有感覺?”
他朝她的臀部扇了一掌,笑道。
甬道一瞬夾緊,云暖驚呼一聲后,磕磕絆絆的回答,
“呃嗯我不知道兩個哥哥的雞巴都很舒服嗯哈”
她永遠都是誠實的,但云之宴不滿這個回答。
云暖又道,
“宴哥哥的雞巴刮在暖暖的肉壁上和啟哥哥的的位置不一樣兩個雞巴塞的暖暖好舒服!”
她能感受到兩根xingqi又漲大了一圈!
云之宴這個悶騷的,非要人家講得那么露骨
兩兄弟的性子截然不同,云之啟就不用多費心思去討好他,只要打開雙腿給他舔后再給他操就完事了。而云之宴,不僅要求雙龍入洞,還得說巨恥的羞話,表面越道貌岸然,果然骨子里都是變態(tài),跟云之夜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