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自從那天和云之臨合歡后,身子骨就漸漸的好了。
多半是因為那天兩人運動出了汗才好得快。
云暖本身是個琴棋書畫精通的才女,奈何生父死得早,母親孤身一人無依無靠才改嫁他人…這是可是個秘密,在外人眼里她還是外室之子。
擔(dān)心四處走動會遭人非議,所以云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暖春閣,這里的一切都是母親向父親求來的。
云暖病愈后一直待在房里,她可是干啥啥不成的究極廢物,靠的就是賣屁股而生,眼下衣食無缺,成了富家小姐,這都得感謝她的親媽。
左思右想,她目前無所事事的,除了她的暖春閣外還有很多地方她都沒逛過,暗自打定主意后,云暖便獨自一人走出了暖春閣。
云家財大氣粗,院子和院子間有著一兩條碎石鋪的路,路邊無非就是花花草草以及可以讓人乘涼的樹,四周的造景無不讓人賞心悅目。
云暖走走停停,耳邊的蟲鳴鳥叫,無處不是生氣,除了可以乘涼的大樹外,后頭還有著一片竹林,當(dāng)風(fēng)徐徐吹來,竹林沙沙騷動,竹子特有的氣味撲鼻而來。
走乏了,她便尋了座亭子稍作休息,這里陰涼舒適,石桌上還有每日丫鬟們擺上的茶水,一口飲下沁涼無比,云暖當(dāng)即哈地一聲,爽快極了!
亭子后頭正是一大湖,涼風(fēng)徐徐,掀起湖面一陣漣漪,湖水清澈無比,云暖心念一動,便脫去了一雙鞋襪以及外衫,從亭子的欄桿噗通地跳進湖里。
云暖水性極好,自由自在的在湖里游水,靈活得像條魚似的。
跳水的那一幕真把云之責(zé)嚇傻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說跳湖就跳湖,拍不是被水鬼纏上了?
云之責(zé)掐著懷里的佛珠,緊張的靠近湖邊。
只見湖里頭有一女子,如墨般的長發(fā)在水里散開,被衣服包裹著的是阿娜美麗的曲線,迎上那張精致的容貌及shi漉漉的雙眼,難不成是妖精?
云之責(zé)就這么看著被他認(rèn)定為妖精的云暖在湖水里暢游,渾身都燥熱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云暖算是游累了,正往岸上游去時發(fā)現(xiàn)了這么個男人。
男人有著麥色的皮膚,身材看上去魁武健壯,一身的腱子肉感覺充滿了力量,一看就是習(xí)武的。
兩人的視線相互碰撞后,云之責(zé)當(dāng)即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戲水?”
云暖蹙眉,道,
“我是云暖,你又是誰?怎能大膽窺視女子游水?”
云之責(zé)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這位女子竟然在素未謀面的小妹。
云暖此時全身shi透,輕薄的衣物黏附在身上,襯出她曼妙的身材,shi得透明的衣料讓云暖簡直是以赤裸的模樣站在云之責(zé)面前,讓她不由得害燥起來。
“看、看什么看?”
云暖抬起雙臂護住前xiong,全身微微的打著顫。
云之責(zé)有一肚子想說的話被憋住,見狀只是嘆了一口氣后,就脫下外袍裹住shi透的云暖。
“…我是你三哥,咱們先到亭子去吧,三哥用內(nèi)力幫你幫衣服烘干。”
云暖點點頭,邁開步跟上男人,結(jié)果卻滑了一跤把腳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