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他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往齊雨的胸前和大腿上亂瞄,眼睛里的神色,很不干凈。
齊雨是女人,豈能察覺不到這個,她便話入正題。
“趙老板,咱們看貨吧!”
可趙浮生卻說。
“不急?!?/p>
這時候,他又接了個電話,看向我說。
“那個,小周是吧……你們的車,擋住了另外一位貴客的車,你現(xiàn)在,下去挪一下!”
趙浮生這是想把我給支走,看來,這狗東西還真想對齊雨圖謀不軌。
齊雨啪地一聲,把茶杯砸在桌面上!
她盯著那趙浮生,沖他走了兩步,道。
“小陽,車不用挪!”
“趙老板,耽誤了這么長時間,你不會根本沒有什么,乾隆年間的青花天球瓶吧?要是沒有,就別耽誤我時間!”
齊雨很強勢。
啪那一下,把趙浮生都給嚇了一跳!
趙浮生也不說讓我去挪車了,他又笑著說。
“哎呀,齊總息怒??!”
“就是挪個車,您怎么生氣了呢?”
“行行行,先不挪也行,讓那位貴客等等也無妨,您才是真正的貴客!放心,那乾隆青花天球瓶,我馬上讓他們送來,齊總您火眼金睛,您給好好掌掌眼!”
趙浮生這才打了電話,四五分鐘后,兩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保安,護送著一個很大的木箱子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紅木桌面上。
趙浮生打了個手勢,讓那兩人出去。
他還看了我一眼,似乎又準(zhǔn)備讓我出去,可齊雨卻道。
“他是我秘書,也是我的鑒定師助理!”
齊雨這意思就很明顯了,我不能出去。
趙浮生的算盤,還是沒能打響。
其實我后來才知道,趙浮生這個人所用的手段,不單單是對齊雨有想法,他還想要利用自己男人強勢的身份,去壓制一個女人,從而在談判的時候,居于上風(fēng),從以達到對他更有利的目的。
這就是他要把我趕出去的真正原因。
但既然我是鑒定師助理,趙浮生就找不到趕走我的理由。
他也只好關(guān)上了包間的門,認(rèn)真地打量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顯然,他覺得,即便我留下,以我這個相貌老實的年輕人,也不會對他的計劃,造成什么影響。
走過去,打開那個很精致的紅木箱子。
里邊還有防撞防磕碰的夾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