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
等待可以是一件幸福的事,也可能是煎熬的。
青禾的心態(tài)是從前者轉(zhuǎn)變成后者,看著天上的日tou升起又落xia,日復(fù)一日,他等得越久就越焦慮,更甚至晚上睡覺時(shí)開始zuo起了被拋棄的噩夢。
任他如何默念靜心經(jīng),仍無法驅(qū)逐nei心的不安,外加上秦阿良總來找他說些風(fēng)涼話,縱使清楚對方是不懷好意,但青禾還是坐不住了開始收拾細(xì)ruan,決定主動去尋江月眠。
然而chu師不利,他先是被路人指錯(cuò)了路,又乘錯(cuò)了客船,最后在嘉州nong丟了盤纏。此時(shí)已還俗的他哪能還像以前云游時(shí),可以靠化緣解決果腹的問題,無奈之xia只能挨家詢問有無招小工的店家,最終在這家小館zi里打雜。
“你……”聽完事qg經(jīng)過的江月眠抬手扶額,“老老實(shí)實(shí)等著就沒這么多波折了?!?/p>
青禾以為她是嫌自己笨,抿著嘴不敢吭氣,生怕說多了更遭人嫌,拿帕zica拭短發(fā)的動作都停了xia來。
他這一副受氣包的樣zi難得叫江月眠冒chu一diannei疚gan。說起來她確實(shí)是把對方拋擲腦后了,好像還放了沈聿白跟沈忠的鴿zi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吧,誰會在得知父母被害的真相后,還有心思去想男女之間的qgqgaiai??!
她又不是yino。
想到這,又變得自在起來。
她嘿了一聲,“咱倆tg有緣分的嘛,我今日剛在此安頓好,正想著a上寫封信讓你過來與我一起過年來著,這不就遇上了?!?/p>
“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鼻嗪谈禈泛莇ao,隨后又問:“為什么不回烏蒙寨了?”
“過了年我要去長安,不想來回跑了。”
“那會帶上我嗎?”
“當(dāng)然啦,我怎么能把你丟xia呢?!?/p>
男人yan中的小心翼翼這才被喜悅?cè)〈?,他站起shen起袖zi,“日se已晚,我得趕緊去把洗澡shui倒了,再給你燒一盆來。”
有人gan1活,江月眠十分樂意,笑著回應(yīng):“好啊?!?/p>
她不知dao前一刻還笑呵呵的男人,在轉(zhuǎn)shen離開房間時(shí)yan里的光很快暗了xia去,心思銳的他怎會瞧不chu對方的心態(tài)變化,以及她真的完全把自己給忘在腦后之事。
比起后者,他更在意前者,江月眠遇到了一些令她煩擾的事,可她并不愿意與自己訴說。
夜涼如shui,被燭光照在紙窗上的兩個(gè)剪影緊緊疊在一起,晃動的二人發(fā)chu難以抑制的chuan息聲。
未過多久,騎在上面的江月眠忽地以手遮住男人的yan,“總盯著我gan1嘛?”
從抱在一起gun到床上后就直勾勾的,饒是她臉pi再厚也招架不住了。
“想你。”青禾說著臉頰上的紅暈更深。
“嗯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所以我要抓住機(jī)會,多看看你,把烙在心里的你更深刻些”
他眨了眨yan,扇動的睫ao蹭在手心上,惹得江月眠心也跟著yang。她收回手,一面用拇指搓著掌心,一面笑著調(diào)侃:“不過幾個(gè)月未見,小師傅竟學(xué)會了說qg話,跟誰學(xué)的?”
“沒有”青禾搖tou,而后動作輕柔地掐著她的腰慢慢坐起來,他的掌心托著對方的后腦勺,將人整個(gè)抱緊在懷中,“若不喜huan,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