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滿意他的說辭,又找不chu漏dong,就讓他承擔晚回兩個時辰的責罰,用藤條chou打十六xiatunfeng,還要準確報數(shù)。
jiaonen的會陰前接陽n,后有xueyan,是最難忍受痛苦的bu位,過去每次被父親架上木a磋磨,好幾天都無法xia地,何況還是用藤條。如果父親想毀了他,打一xia就能撕開pi肉,不chu十xia就能落得終shen殘疾。
韓安甚至告訴他,連恥骨都能chou裂。
韓非沒挨過這種責罰,父親以前對他縱然嚴厲,chou打tunfeng卻不曾用藤條,最多用那柄三棱的戒刑尺就能讓他崩潰。戒刑尺外觀雖然兇殘,門釘狀的鼓包能打zhongtunfeng,但也能緩沖些傷害,不會讓pi膚綻裂。
而現(xiàn)在這n藤條,先削xia百年老藤,再用秘法塑形特制,隨手chou在shen上就隆chu鮮紅yu潰的肉檁zi,鞭在gu溝更讓人痛不yu生。他知dao韓安不會廢了他,可也不是只為嚇唬他,父親仍在懷疑,想bi1chu他的極限。
君王確實沒用全力,即使如此,韓非挨了第一xia就tan在地上爬不起來,父親搬來一張?zhí)菝姘_凳,讓他趴在上面撅著tun,堪堪支撐shenti敞開tunfeng。打到第六xia,韓非疼到昏厥,又被喂了醒神湯,才熬到現(xiàn)在。
兒zi纖白的手指掰開青紫的tun肉,瞧著倒是好看。韓安再次揮動藤條,啪的一聲chou在后xue,敞開的gufeng無法掩護這kou小xue,挨了打驟然收縮,受疼的xuekou想藏jtunfeng,艷紅的zhongxue緊閉,脹成一朵shuen的花苞。
腔xue里還放置著yinju,那n金絲細線從淤脹的xueyan垂chu,清透汁shui順著hua落,顯得十分yin糜。銅鈴被卸掉,線尾拴了個絨球,隨著shen軀掙動在半空甩來甩去。
燒灼的烈痛撕扯神志,韓非的呻y嘶啞cu重,筋疲力竭的shenti只會亂扭,他的手指無力松開。合攏的tun丘夾了xiazhong脹后xue,尖銳疼痛讓他shenti顛簸踢了兩xiatui,雙手又拼命掰開tun肉,yan里shui氣完全模糊視線。
“報數(shù)呢?”韓安皺著眉提起藤條,敲擊兒zi同樣被打zhong的會陰。
“唔唔……”韓非模糊地chou泣,n本說不chu話,tunban失控顫抖,原本被父親勒令分開的兩tui也不自覺靠攏。
“不報數(shù)就夾著吧?!表n安把藤條豎著戳jzhong成細feng的tun溝,看兒zi扭shen想躲,于是威脅他,“掉了就再加十xia?!?/p>
韓非僵了僵shenti,壓xia躲避本能,忍痛松手,肘彎貼地撐在shen前。翹gao的tun丘比平常zhong大兩圈,不用刻意收緊就能牢牢夾住藤條,同時擠壓xueyan,會陰仿佛被nie碎。
韓安在兒zishen旁席地而坐,揪著發(fā)絲扯起他原本低垂的tou,不chu意外地看見韓非淚liu滿面,清亮shui漬順著臉頰liu淌。
君王原以為鐵尺責tun就能打哭他,誰知兒zi比他預(yù)想的還要頑qiang,被藤條chou了這么多xia才忍不住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