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了幾分。
“這樣坐著不冷嗎?”他走到她身邊,手臂從她腰側繞過,將她整個人圈進懷里。
這四年來,他一直克制。
從來沒有越過最后一條線。
不是沒有欲望,而是因為沒到時候強行忍下來。
“不冷?!鼻镩砰畔氲戎芫靶邢人倭锍鋈?。
“那我們早點睡?!彼椭^,唇貼在她的脖頸,輕輕蹭了一下。
秋榕榕這幾年已經被蹭習慣了。
最開始躺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會心猿意馬,想著他晚上手會不會伸過來,然后順其自然地發(fā)生一些成年人應該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并沒有!
周景行對她最親密的行為也只到親吻那一步。
他的手指撫摸過她的身體。
卻沒有更深入。
她以為他嫌棄自己身上的疤痕。
但他也曾吻過她后背最深最長的那一道疤。
他解釋過,他珍重她。
秋榕榕也只能歇了這個心思。
她爬上床,將被子乖乖蓋好,假裝蒙頭睡大覺。
周景行盯著秋榕榕的背,看了很久。
她太簡單了,簡單得一眼就能看透。
所有的表情都寫在臉上。
甚至耍小心思的時候,耳朵會紅。
說謊的時候喜歡摳手指。
也不敢和他對視。
好簡單。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