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沒有人關心牌桌上的人是從哪里而來的,他們只在乎你手中的籌碼是否帶夠。
周景行買了一把籌碼,放進秋榕榕手心里,“去玩吧?!?/p>
他買的這種籌碼一萬美金一枚。
“我不會?!?/p>
“隨便下,全輸了也沒有關系?!?/p>
他輕輕推了一下她的后背,希望她可以學壞。
秋榕榕在人群里看見凱瑟琳。
紅胡子在賭場里輸了錢,把氣撒在凱瑟琳的身上,她原本給紅胡子泡熱咖啡,結(jié)果那杯咖啡全部燙在她的手上。
“你沒事吧?”秋榕榕等到紅胡子離開后,才上前和凱瑟琳搭話。
她倒了涼水,幫凱瑟琳敷手背上的燙傷。
凱瑟琳的眼淚如珍珠般大滴大滴落下。
她沒有舌頭,不能說話。
但她還是能感知到疼痛的。
秋榕榕從斜挎包里掏出藥膏。
“這個是治療外傷的,不知道針對燙傷管不管用,你要不要試試?”
凱瑟琳點了點頭,秋榕榕幫她的手背敷上藥膏。
做完這一切之后,秋榕榕舔了舔下唇,有些緊張地問道:“我覺得有點冷,你那里還有羽絨服嗎?有的話能不能借我一件?”
凱瑟琳點點頭。
秋榕榕比了一下自己和凱瑟琳的腳。
凱瑟琳是西方人,腳的碼數(shù)比她大,但鞋子大了也可以穿。
秋榕榕拉著她的手腕,“還有鞋子,能不能再借我一雙厚的雪地靴?!?/p>
就在此時,周景行走了過來。
“怎么不去牌桌旁邊玩?”
秋榕榕趕緊松開凱瑟琳,“我現(xiàn)在就去?!?/p>
好在凱瑟琳是啞巴,不會透露出她要借衣服的事情。
周景行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貼著她的耳朵問道:“和那啞巴走那么親近做什么?親出感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