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松在飛機休息大廳的時候一直刷著手機。
他看見,秋榕榕的朋友圈還停留在發(fā)畢業(yè)證的那一天。
后面就再也沒有更新過。
這兩天,他給她發(fā)消息。
她回應(yīng)得也很敷衍。
要么是一個表情包。
要么簡單“嗯”一聲。
要么好久回一個“知道了”。
沈硯川開解他,說人家女生要結(jié)婚了,肯定要和別的男的保持距離。
譚松卻皺眉,“我覺得她沒看起來那么開心。”
“可能是婚前恐懼?!鄙虺幋偰苷业嚼碛山忉?。
“不是?!弊T松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沈硯川,“秋榕榕和周景行在一起沒那么開心,我能看出來?!?/p>
“說不定過兩天,你就能看見他們發(fā)的旅游照片了?!?/p>
此時候機大廳傳來登機的聲音。
譚松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摸了摸口袋里沒送出去的雕塑兔。
他跟著人流往前走。
——
秋榕榕因為月經(jīng)疼,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床上躺著休養(yǎng)。
他們不給她手機。
秋榕榕便用周景行房間的投影儀看電影。
投影儀里有一個加密文件,她打不開。
剩下的都是他下載在本地云盤的電影。
偏文藝。
秋榕榕隨便播放了一個《生人勿近》,然后抱著枕頭消磨時間。
自從上次,房間里的夾層通道全部被鎖起來,秋榕榕沒辦法再下到地下室負(fù)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