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秋榕榕步伐沉重地跟著他回到別墅。
他們還得去游輪,那個項圈又那么昂貴……
成本價在這里。
周景行總不會現(xiàn)在弄死她。
秋榕榕只能這樣不停地安慰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項圈價值六個億,不會就用這么幾天。
回到別墅,江無渡在客廳給傷口消毒。
他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就知道秋榕榕要倒霉了。
回到房間后,周景行拿出了那個密碼箱。
“我又學了一個新姿勢,我們可以……”秋榕榕盡量在床上勾起他的欲望,免去那些傾向于懲罰的危險的道具,以此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閉嘴。”
“……”秋榕榕頭皮發(fā)麻,她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
密碼箱被打開。
他拿出了大容量注射器、繩索和保鮮膜。
秋榕榕看見他的目光在那種直角金屬鉤和穿刺針上面流連,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他還是朝那些東西伸出了手。
江無渡在客廳聽見二樓傳來的慘叫和求饒聲。
其實樓上的隔音效果不錯。
這樣一樓都能聽見,說明秋榕榕喊破了嗓子。
江無渡覺得秋榕榕沒徐照有骨氣。
徐照也只是到最后,刀落下去,手腕被齊齊斬斷時,他才開始求饒。
不像她,一開始就認慫。
房間里的燈光隔著保鮮膜,一直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
她聽見自己的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
秋榕榕最怕周景行衣服穿戴整齊的時候。
他衣冠楚楚,她狼狽不堪。
秋榕榕一開始還想哄他放過她,后來嚇壞了,就開始胡言亂語。
她為今天的那一巴掌懺悔,白天說不出的話,流點血,他說什么她都能照著說。
身體像被風灌滿,又像被萬釘穿骨。
只要空氣重新回到肺里,她就會尖叫著告訴他,她快死掉了。
肚子好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