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低著頭,什么都沒說,側(cè)身走過。
江無渡強調(diào)這件事情,無非是看周景行這兩天對她稍微緩和點,便提醒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秋榕榕當(dāng)然沒有忘。
她怎么會對加害者抱有希望呢?
不用他提醒,她也記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晚上周景行回來后,粘著她親吻了許久。
月經(jīng)期間做不了。
周景行又去開那個密碼箱。
秋榕榕聽見那個密碼箱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身體就會幻痛,她袖子里的拳頭握了握,又松開,強顏歡笑:“不用那些,我知道怎么做?!?/p>
周景行修長的手搭在密碼箱上,他站直身子,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給秋榕榕一次機會。
他沒拿道具。
而是拿著槍。
他像第二次一樣坐在床邊,秋榕榕跪在地板上,雖然有地暖,但木地板還是比較堅硬。
她拿枕頭放膝蓋下墊著。
他沒阻止。
槍抵著腦袋,秋榕榕閉上眼睛埋下頭,柔順的長發(fā)垂下,她也確實沒耍花招。
她很瘦,像院子里被風(fēng)雨摧殘過的蘭花,她的花期一敗再敗,卻仍不肯枯萎死去。
也不該把她比作蘭花。
蘭花高潔。
她做這種事,違背蘭花的品質(zhì)。
周景行把漆黑的槍口貼著她的頭頂,只是象征性地放著。
原本是隔著一段距離的,但她腦袋動作的時候,幅度太大總是容易碰到槍口的位置。
每次碰到,她都會抖一下。
她讓他把槍收起來。
這他可不會答應(yīng)。
“繼續(xù)?!彼f。
秋榕榕屈辱地低下頭。
他看見了她的表情,但他讓自己別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