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
周景行對秋榕榕,稱得上是寸步不離。
他花了太多時間在她身上。
有的空閑時間,都給了她。
現(xiàn)在連談生意也要把她帶上。
周景行當(dāng)然有理由,說她是他的女伴,他的談資,他的商品,他把她帶進他的世界,展示給身邊的人看。
可就算是這樣,他時間也花得太超過。
他會下意識地把她安排給最信任的沈硯川。
而這種小事,他不該問沈硯川的。
他們之間談的都是大生意,是下一步商業(yè)版圖應(yīng)該往哪里擴展,是如何把手上的資金洗白。
無論如何,也不該是秋榕榕到底是因為什么肚子疼這種小事。
醫(yī)生的話周景行聽進去了,晚上秋榕榕少了睡前運動,睡前一杯溫牛奶是秋榕榕的習(xí)慣,周景行每次都會給她端過來。
肚子早就不疼了。
但秋榕榕病殃殃的,她不需要過多的表演就可以本色出演,這不算是謊言,她本就脆弱。
半夜周景行給秋榕榕量體溫。
她每次經(jīng)歷過過激對待后,都會發(fā)燒。
周景行如此的了解她,知道她見了死人會害怕,嚴(yán)重的話還會驚厥,所以半夜不睡覺,多次摸她的額頭。
他要她生不如死。
可生不如死的前提的是生。
他希望她活著。
或者說,再活一段時間。
周景行他們調(diào)查到了周阿姨的蹤跡。
周阿姨作為周家唯一一個逃出生天的人,逃命的本事可不是說著玩的。
她就在游輪上,但沒人能找到她。
沈硯川來找秋榕榕,必然是周景行同意的。
這種做壞人的場合,他們調(diào)換了角色。
由沈硯川做壞人,周景行做旁觀者。
秋榕榕坐在床上,她腰后墊著枕頭靠著床頭,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手藏在被子里。
沈硯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身體略微前傾,“周紅霞給你傳遞了什么信息?”
周紅霞是周阿姨的名字。
“我不認識周阿姨,之前也沒有見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