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里人多的是,總會有人送她去醫(yī)院的。更何況,這是她活該。”
他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溫度。
司機只能聽他的,開車離開。
不一會兒,傅明予在一個巷子口下車,聽見里邊被毆打的悶哼聲也面不改色,徑直走了進去。
保鏢按住那幾個混混,問:“傅總,這些奢侈品怎么處理?”
“賣掉,拿到手的錢就當(dāng)是給你們這些日子的獎金了,之后顧凌煙的事情不用再通知我,讓她自生自滅?!?/p>
傅明予收回視線,回了家。
家里又被他擺上了許多和夏以蕁的合照。
都是從前他手機里存下來的。
就連柜子上擺著的鮮花,都是夏以蕁喜歡的。
別墅被他布置得幾乎和從前夏以蕁還在的時候一模一樣。
可他只覺得格外冷清,一切都不一樣了。
從前夏以蕁一直陪在他身邊時,他只覺得有沒有她,好像都是一樣的。
直到如今,他徹底失去她了,他才恍然間發(fā)現(xiàn),他不能沒有她。
一天沒有找到夏以蕁,他就一天睡不好。
傅明予照舊打開酒柜柜門,拿出一瓶又一瓶酒。
酒柜里從前珍藏的酒早就被他喝光了,如今換了好幾批。
沒辦法,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短暫地昏睡過去,才能在夢里和夏以蕁重逢。
傅明予打開一瓶酒,仰面灌下去,不一會兒酒瓶就空了。
他卻無比清醒。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后,身邊多了一堆空瓶子,他才勉強有些醉意。
半夢半醒間,他好像回到了過去。
這一次,他堅定地推開了假意摔倒在他車前的顧凌煙,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
他買了夏以蕁最喜歡的蛋糕,放在她的工位上,等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