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如驚雷劈下,王子墨垂著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承澤深深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我轉(zhuǎn)身看向一臉頹然的王承澤:“王承澤,看在你們王家對苗族忠誠百年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p>
“不過今天的事,必須有個交代。”
聽完我的話,王承澤眼睛倏地亮了幾分。
“您說,只要能救王家,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倒也不難?!?/p>
我轉(zhuǎn)頭看向王子墨,他被我看的渾身發(fā)怵,突然明白過來:
“苗青青,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讓我爹把我趕出家門嗎!”
“怎么可能?我可是王家獨(dú)子!”
我淡淡道:“我在王家被惡奴所傷,連苗族世代相傳的承影劍也被摔個粉碎,總得有人為這件事負(fù)責(zé)。”
我抬手指向跪在不遠(yuǎn)處的綠翹:“你覺得這個賤婢,負(fù)得起這個責(zé)嗎?”
“你是王家唯一的傳人,你來負(fù)責(zé)……才配的上我的身份?!?/p>
我這番話,既表明了態(tài)度,也給王家留了條活路。
傷我辱我之人是王子墨和綠翹,不必傷及無辜。
王承澤沉默半響,朝我鄭重的點(diǎn)頭。
“苗姑娘,我會按您說的,將王子墨從族譜除名,從此他與我王家再無瓜葛?!?/p>
王子墨還想掙扎,可他無論說什么,也無力改變了。
禍起于他,終須由他來收場。
而綠翹當(dāng)晚就被做成人彘,連夜送往苗族秘牢。
就憑她對我動手,辱罵哥哥這兩點(diǎn),下半生注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個月后,王家在南越銷聲匿跡。
苗族重新扶持的謝家如日中天。
哥哥陪我在京城開開心心的玩了一個月。
是時候回南疆,讓娘親打一把新的佩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