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著她身旁的那個年輕男人,眼眸漸深。
是不是因?yàn)檫@個男人,她才對他這樣冷淡?是不是因?yàn)樗冃牧耍?/p>
她怎么可以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這么在意?
沒辦法帶她走,也并不是意味著不能對那個男人動手!
傅明予漸漸收回視線,在保鏢們的注視下,上車去了酒店。
一連兩天,樓下保鏢都在盯著他,不讓他再有機(jī)會去打擾夏以蕁。
如他們所愿,傅明予哪兒也沒去。
直到保鏢們放松警惕,他才去了祁深的學(xué)校,并沒有去找夏以蕁。
祁深剛從實(shí)驗(yàn)室出來,就被傅明予堵住了去路。
“你叫祁深對吧?你家境一般,能來這里留學(xué)應(yīng)該并不容易,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拿了錢后永遠(yuǎn)離開夏以蕁身邊?!?/p>
祁深面無表情地看著傅明予,神色都沒有絲毫波動,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要?!?/p>
他轉(zhuǎn)身換了個方向要走,傅明予卻再次堵住了他。
“是這個要求還不夠嗎?要求任你提,只要你能離開以蕁,否則你遠(yuǎn)在國內(nèi)的家人就不一定能好過了。”
“無所謂,隨你?!逼钌钜呀?jīng)平靜無波,“你要是能動我的家人,我算你厲害?!?/p>
因?yàn)樗募胰穗m然在外人看來身份普通,但實(shí)際上基本都是國家保密的科研人員。
祁家人大多專心鉆研事業(yè),祁深更甚。
他過于聰明冷血,對任何事物只有研究的想法,這次也是對這個項(xiàng)目好奇,才特意出國參與研究。
他不缺錢,但凡他將手里的一些科研成果賣出去,絕對能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他不感興趣。
傅明予究竟能對他的家人做到哪一步,他也并不在意。
祁深平靜地側(cè)了身,想換個方向離開。
傅明予眸色沉沉,沒想到他竟然能這樣不為所動。
還想再說什么時,夏以蕁蹙著眉快步走過來,將祁深護(hù)在身后,警惕地望著傅明予。
“你來這里想做什么?又無緣無故地拿他來發(fā)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