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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剛到教室,江亦氣喘吁吁地朝我沖了過來,將我堵在了教室門外。
他眼圈黑青,儼然是一夜沒睡,開口便是質問:
「昨晚我讓你來醫(yī)院給只只交醫(yī)藥費,你為什么不來?」
我只覺好笑:
「我為什么要去?」
聽到這話,江亦滿臉的不可理喻:
「姜時愿,我知道你任性,沒想到你竟壞到如此地步!」
「是你把只只害成這樣,她因為善良所以不忍報警抓你,你竟然連基本的責任也不愿意負?你還是人嗎?你簡直讓我感到惡心!」
「呵,論惡心誰能比得過你江亦?讓開?!?/p>
話落,我一把推開了擋在門口的江亦,朝著教室里面走去。
江亦愣在原地,沖著我的背影難以置信地問:
「姜時愿,你你說我惡心?」
是啊,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難道不夠惡心嗎?
不過我沒再回應江亦的追問。
事到如今,我只想跟江亦劃清界限,他也該是時候過上原本屬于他的人生了。
見我不搭理,江亦不服氣地還想找我理論。
就在這時,他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接過電話后,江亦淚水奪眶而出,紅著臉朝我怒吼:
「姜時愿!你找的什么庸醫(yī)給我媽看病,她就快要不行了!」
說罷,顧不得還要上課,江亦一把拽住了我的左手就要把我往外拖:
「你現在立馬跟我回家!」
我用右手猛地一巴掌甩到了江亦臉上:
「聽清楚江亦,我不喜歡你了。」
「你媽的死活更是與我無關,你別再碰我!」
「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