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令人費解的是,凌長健的似乎知道,這件事跟孫惠英有關(guān),但沒有說明。
當然,這也只是林奇猜測,真正的了解情況的,恐怕只有他們凌家的人。
不過林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的猜測是真的!
在路過一個花壇的時候,林奇目光一動,看到了一些殘渣被倒在了小樹底下。
這些殘渣,清楚辨別有一些黃紙,黃紙上面還有模糊的符文。
林奇可以確定,這殘渣就是之前給凌蕭的那道符,應該是被水沖開,然后又故意倒掉了。
這道符上面動用了林奇的真氣,就是最獨特的記號,林奇絕不會看錯。
而進門的時候,凌蕭就說過,是孫惠英用熱水沖給凌長健喝下的,現(xiàn)在這符水被倒掉在小樹底下,肯定是不想凌長健好起來。
“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孫惠英跟凌長健結(jié)婚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吧,人到中年了,竟然還要害死她丈夫……”
林奇轉(zhuǎn)頭深深看了一眼,但沒多做停留,上了悍馬,發(fā)動了車子。
開著車駛離了凌家,沒走多遠,車后突然有燈光閃爍。
緊接著,后面一輛車子突然加速,橫欄在了林奇前面,將林奇逼停了下來。
很顯然,這是從凌家追出來的一輛車。
隨著車門打開,孫惠英從走了出來,她來到悍馬車旁邊,敲了敲窗戶,皮笑肉不笑道:“林醫(yī)生,今天真是感謝你啊?!?/p>
林奇降下車窗,放眼掃了一下。
來的有兩個人,除了孫惠英,開車的還有一個人,仔細一打量,竟然凌家的那個管家。
這個管家之前去準備林奇需要的東西,可是半天沒來,想必就是孫惠英的人。
林奇眉頭微蹙,不咸不淡回道:“孫夫人真是太客氣了,我猜,你以前應該是表演系畢業(yè)的吧?”
“猜的沒錯,我以前就是金海市藝術(shù)學院表演系畢業(yè)的,還是系花。”孫惠英的確長的不丑。
只是她現(xiàn)在完全變了一副樣子,與之前謹守婦道的好妻子形象,相差甚遠。
眉宇間更是露出了一抹怨毒。
“孫夫人,明人不說暗話,你來是想讓我滾遠點吧?”林奇道。
孫惠英冷笑一聲道:“林醫(yī)生,我奉勸你,我們凌家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不然,你會吃不了兜著走?!?/p>
“你想多了,我從來就沒想過管你們凌家的破事,你們要斗個你死我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林奇淡淡道。
“最好是這樣?!睂O惠英瞪了林奇一眼。
“不過孫夫人,有句話說的好,最毒婦人心,這一點,我的確很佩服你,對自己親人都下的了手。”林奇道。
“你不是我,不會明白的,記住,不要讓在看到你?!睂O惠英冷哼了一聲,便是回到了車上。
管家發(fā)動了車,兩人掉頭離去。
林奇再次回頭深深看了一眼,最后默然升起了車窗,揚長而去。
他跟凌家并沒有什么交情,說起來,這次治病若不是凌蕭跪下求他,他根本不回去來。
而且這個孫惠英看起來城府極深,心機很重,林奇可不想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