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蕁臉色瞬間慘白。
“這太過分了?!彼曇舭l(fā)抖,“換一個?!?/p>
“愿賭服輸啊老師,”顧凌煙眨眨眼,“玩游戲就要守規(guī)矩嘛?!?/p>
傅明予走過來,輕輕攬住她的肩:“以蕁,別掃興。只是游戲而已,別讓煙煙的生日不愉快?!?/p>
夏以蕁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臟疼得像是被人生生撕開。
“汪……”
消毒水的氣味刺鼻地鉆入鼻腔,夏以蕁艱難地睜開眼,入目是醫(yī)院慘白的天花板。
“你醒了?”護士正在調(diào)整輸液瓶,“感覺怎么樣?”
夏以蕁喉嚨火辣辣的疼:“誰……送我來的?”
“郵輪上的工作人員,”護士遞給她一杯溫水,“你昏迷兩天了,需要聯(lián)系家屬嗎?”
門外傳來其他護士的議論聲——
“傅總對顧小姐真好,一個小小的過敏,包下整層樓不說,還請了那么多專家會診?!?/p>
“是啊,聽說他這兩天寸步不離地守著,連公司會議都推了?!?/p>
夏以蕁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沒有家屬?!?/p>
……
出院后,夏以蕁回到空蕩蕩的家里。
她開始收拾行李,將這些年和傅明予有關(guān)的東西一件件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