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咱們都是夫妻啊,你這樣客氣,不就見外了嗎?以后不許你就這樣的話了,知道了嗎?」小瑩白了我一眼說。
「知道了,老婆,我以后保證不說了,嗬嗬!」我連忙陪笑著說。
「這才差不多?!?/p>
小瑩聽了才笑起來說。
「對了,老婆,我剛才還看見爸把床單洗了,怎麼樣回事呀?」我突然想探探小瑩的口風(fēng)。
小瑩聽了頓時(shí)就羞赧的白了我一眼說:「你問這個(gè)干嘛?」
「老婆,我就是覺得奇怪嘛?就問一下而且呀!你不說也就算了哦!」我裝著不以為然的說。
「老公,你也是有老婆的人,爸的床單拿去洗了,你不是心知肚明嗎?還用的著問我嗎?」小瑩紅著臉,帶著羞赧的表情對我說。
我聽了感到特別的驚訝,瞪著眼睛看著小瑩:「老婆,你們……」
「啊呀,老公,你壞死了,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小瑩聽了瞬時(shí)就羞赧的要死,邊拍打了一下我的身體,邊嬌嗔的對我說。
「老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知道小瑩根本不會和父親有什麼的,但是很想逗一逗小瑩。
「人家說什麼啦?你可別冤枉人哦?」小瑩嬌聲道。
「老婆,你剛才說我也是有老婆的人,干嘛洗床單,還說我心知肚明,所以就會想到這是夫妻歡愛后弄臟床單了,才會拿去洗的,而且據(jù)我所知,夫妻歡后,一般床單都是女方給弄臟的,也沒男方的什麼事???嗬嗬……」我解釋著給小瑩聽。
小瑩聽了又羞又惱,狠狠的橫了我一眼說:「你的想象力真夠豐富啊,把自己男方的責(zé)任推的干干凈凈?你說,你們男的最后射入女的那里面,還不是有很多都從女的那里面倒流出來的嗎?是不是也會流到床單上去?」
「??!你的意思?你們……你們……老婆,我沒聽錯吧?」我聽了都給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小瑩,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小瑩才知道自己說得話讓我誤會了,當(dāng)下羞赧的滿臉通紅起來,急忙解釋著:「老公,你瞎想些什麼呢?我剛才是打個(gè)比喻說的,你說把床單弄臟了都是女方的事,沒男方的事,所以我就這麼說嘛!」
「那爸的床單是怎麼回事???女方弄臟的還是男方弄臟的呢?」我抓住這個(gè)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就追究著問小瑩。
「當(dāng)然是男的啦!」小瑩脫口而出的說。
「老婆,這可是你剛才親口對我說的,如果是男的弄臟,那就是最后男的射進(jìn)女的那里面,才會從女的那里面倒流出來的,才會把床單給弄臟的是不是?要不男的怎麼可能會把床單弄臟呢?還不是在歡愛時(shí),女的流出來的水才會弄臟床單的!我剛才問你,爸的床單是男的弄臟還是女的弄臟,你誰是男的,那只有一個(gè)解釋了!就是男的射入女的里面,再從女的里面倒流出來的!」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就是怕小瑩聽不懂。
小瑩聽了傻眼了,老公說了一大堆的話,不就是說自己和公公歡愛了,最后公公射入自己的身體里面,再從自己身體里面倒流出來,才會把床單弄臟了,天哪,這個(gè)壞老公,臭老公,死老公,居然懷疑我和公公歡愛了!氣死我人了!小瑩越想越氣,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腰間咬牙切齒的說:「好啊,你敢懷疑我,看我不掐死你!讓你再懷疑,讓你再懷疑!」
「?。√鬯牢伊?!老婆,你快放手???」我的腰間被小瑩的手指給掐得都感到鉆心的痛,所以就痛苦的喊叫了出來。
「那你還敢懷疑我嗎?」小瑩邊狠狠的掐住我的腰間不放,邊氣呼呼的對我說。
「啊呀,痛,痛呢,老婆,我不敢了嘛,我剛才是和開玩笑的嘛,老婆,你快放手吧!」我真心的感到了鉆心的痛,拼命話錯求饒著。
小瑩聽了才放開了掐住我腰間的手,因?yàn)樗仓牢沂情_玩笑的,就白了我不眼說:「以后不許再開這種玩笑了,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了,老婆!」我邊揉著被她掐得還很疼痛的腰間肌肉,邊老實(shí)的答應(yīng)著,滿臉的委屈表情,嘴巴里還嘮叨著:「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