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
趙明鸞的回憶戛然而止。她咽了kou唾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你想zuo什么?”
“我想zuo什么?”江從游眉ao微抬,yan神似笑非笑,“你犯了什么錯,你不會說自己不知dao吧?”
趙明鸞往后挪了挪,直到后背能貼住墻面。
她只顧垂tou盯著自己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師妹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p>
他漫不經心地往她懷里扔了塊手令。
趙明鸞翻開令牌。
上面只刻著一個字――“嵐”。
江從游收回令牌,慢悠悠dao:“師妹殺害同門,放chu那otou,又盜走海霧妖心,父親叫我一定要把你抓回來。刑堂那三位長老也在找你,師妹真是好大的面zi?!?/p>
他頓了一頓,又dao:“這棲霞城距蓬萊宗甚遠,師妹不回大燕,卻跑到這里來――”
趙明鸞打斷了他的話:“你明明親yan看見我被那otou重傷,此生再不能修練。說是我zuo的,師兄,你覺得可能嗎?”
背后的墻支撐著她,使她漸漸冷靜xia來。她開始思考該如何對付江從游。
她當然殺不了他。一是打不過,二是殺不得。殺了他,江嵐立刻就會知dao,到時她想不死都不可能。
江從游dao:“釘嘴鐵she2。師妹不會自以為zuo得天衣無feng吧?”
她確實想不明白,蓬萊宗怎么會知dao這些事是她zuo的。她絕不能認罪,在蓬萊呆了那么多年,她很清楚刑堂有多少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我沒zuo過你說的那些事,為什么要承認。師兄,你不如查查是誰在背后使壞,倒叫你懷疑起我來?證據(jù)呢?”
“這些事,是我親自查的。怎么,師妹的意思是我在誣陷你?”江從游靜靜盯著她。趙明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