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發(fā)不經(jīng)肏了?”
有人一邊調(diào)笑一邊再次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她哭著合上眼,心底那點微弱的火苗就要熄滅。明明這幫仙君已再無身中yin毒的冒失急躁之態(tài),為何還不肯放過她。這場噩夢究竟會何時結(jié)束,還是永無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朧朧又聽得身旁這班yin徒的議論之聲。天色已經(jīng)泛白,采藥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過此處。他們斷不會在此久留,yin毒既解,想必已經(jīng)到了處置發(fā)落她的時候。她思及此處,不得不強忍恐懼,振奮精神,以盈淚的眼哀切望向懷抱她的那人,扯動他袖口低聲求他們放她一條生路。可惜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yin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舉一動,比起撒嬌乞憐都更像獻(xiàn)媚求歡。
身旁的議論突然靜了一瞬,隨即她就被捏住臉轉(zhuǎn)過了頭。
“張嘴?!庇腥嗣畹馈?/p>
抵在她唇邊的是一枚小巧而冰涼的藥瓶,她未曾料到求饒會招致這樣的對待,驚懼地閉緊雙唇,搖頭抗拒,然而虛軟無力的軀體怎能與下手強硬的仙君對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頜灌進了那瓶藥。
不知是幸事還是不幸,這瓶奇藥灌下去,她的思緒竟然意外地混沌迷糊起來。一整夜都未曾眷顧她的睡意終于向她敞懷,她幾乎是心懷狂喜地?fù)肀Я嘶璩痢?/p>
喚醒她的是細(xì)弱的貓叫。那是小動物驟然被扔到全然陌生環(huán)境的驚恐無助。這野慣了的小獸終于不再貪眷可供嬉游的山林,在迷途受困時咪咪叫著思念起家里稻草為頂?shù)姆可?,溫暖的灶臺,貓碗里滋味平淡卻足以飽腹的食物和鋪著粗花布的小窩。
她還沒睜開眼睛,首先感受到搖晃。無止境的搖晃。仿佛在一條被江心涌浪顛來倒去的小船上。她曾經(jīng)為赴鄰鎮(zhèn)的集市坐過一次這樣的船,暈得眼花目眩,腹里翻江倒海,抱著剛買的瓦罐盤碟和一卷藍(lán)布大吐特吐。
但這次并沒有船,那能讓人徹底散架的沖撞是直接一下下鑿在她身上。她已經(jīng)醒了,但意識遲遲沒有恢復(f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發(fā)生什么事,這或許是人本能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察覺到又有眼淚流下,混入舊的淚痕撲簌簌落到粗暴進出的yangju上,使用她口唇之人一挺腰讓龜頭擠開又熱又軟的喉管,壓到更深處,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又哭起來了?這眼淚竟似流不盡一般。”
“被她那只小貓鬧醒了吧?”身后操干雙穴的其中一人說,“也不知誰還給這解藥備了只小寵解悶。要說是好心,她被帶進這洞里時可是被磋磨得爛泥也似,一副完全給操壞了,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p>
言辭對她滿是輕辱weixie之意,但她卻好似聽不懂。只想著小貓興許是餓了,還有她出門前剛做好的魚羹。野菜餅和燉蛋還熱騰騰在灶臺上,被一只竹篾蓋子扣住。她一心惦記這不聽話的小祖宗,追出去時連飯也沒吃上一口。
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為什么她不覺得餓呢?小腹甚至很重,灼熱粗糙的硬塊在體內(nèi)搏動進出,撐得肚皮飽脹,出現(xiàn)悶悶的鈍痛感。沒過一會,那碩長的硬物加快速度,磨得她渾身痙攣,一股黏稠水柱無情擊打在脆弱敏感的宮腔里。
她終于無法逃避,睜開哭得腫痛沉重的眼皮。與預(yù)想不同,眼前所見并非漆黑陰森的監(jiān)牢,反而觸目所及皆虹輝熒爍,流光溢彩,是一處高而深的礦洞。各種顏色的晶石有如活物自地面生長到洞頂,巖縫間隙則長著種種外形神妙的瑤花琪草,淺粉淡紫的云霧如極細(xì)極輕的紗綃繚繞其中,仿佛身臨傳說中的玉府仙境。不時有白衫高冠的仙君出入其間,廣袖一拂,攜了采掘的靈石離去。
在這仙境里,又一大股白精射入她被操得又痛又脹的后穴里。出了精解畢yin毒的師兄弟兩人抽出胯間沉甸甸肉根,將精濁在她臀肉上擦拭干凈,白袍一撩一落,復(fù)又是仙君風(fēng)姿。兩根肉莖一去,她沒了支撐,登時如抽了骨頭一樣癱軟在身下一灘精水里。
“沒了yangju插在穴里,竟是自己起都起不來。難怪師兄在你身上寫‘yin物’了?!边€插在她嘴里那人不禁笑斥。一掌按住她后腦上提,猶如拽起一只鶴鳥低垂的細(xì)頸,將她的頭固定在肉棍上前后聳動套弄。
另兩人掰過她的腿根,照舊畫下記錄使用次數(shù)的橫豎線,那筆跡疊著凝固的精塊,已從腿根延伸到膝窩下。兩個鮮艷shi透的roudong無法閉合,溢出仙君的陽精來,許是不忍見這般浪費,不過幾息,又被兩根或是中了yin毒,或是在旁看得火起的肉莖堵了回去。
享受口唇侍奉那人也將她的頭牢牢埋于胯下,黏稠精漿直灌在喉管中,她眼淚一時流得更急。
“好好咽著,”那人將赤紅肉棍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帶著些居高臨下的憫意說道,“今后你能吃的也就只有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