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在屈辱的淚光中終于望見了夢寐以求的場景:司嵐已站定在桌邊,手執(zhí)被她踢落桌下的釘槍,穩(wěn)穩(wěn)瞄著正在她肉身上作下無盡惡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無力地翕張唇瓣,卻幾乎發(fā)不出聲音。她已經(jīng)在方才絕望的哭喘中喊啞了嗓子,此刻用盡全力也只能發(fā)出近似囈語的哀鳴。
司嵐顯然望見了她的求助,對她投來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審判卻遲遲沒有到來,同時她遲鈍地察覺了更為奇怪之處:面對手持釘槍的司嵐,艾因不知為何表現(xiàn)得殊無戒備,連抬手抄槍的動作都沒有。
他的xingqi在shejing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體內(nèi)。白濁的黏液順著她腿根絲絲縷縷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著把她擁在懷中,懶懶把玩她垂落后背的發(fā)絲。
“做事還是那么不入流?!彼犚娚砬暗乃緧挂岳涞恼Z氣做出了評判,話語的內(nèi)容卻讓她無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雙眼,望著本處于有利攻勢的司嵐手腕一轉(zhuǎn),把釘槍中的鋼釘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沒發(fā)現(xiàn)這把槍,讓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見血了?!?/p>
司嵐將拆下的釘子隨意拋到墻角,對艾因投來譴責的目光。失了攻擊效用的釘槍此刻就像一塊廢鐵,被他隨手擱置在了桌上,不輕不重的一聲碰響如同鐵錘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
艾因笑了起來,唇角揚起的弧度還帶幾分稚氣:“她把你當救世主了,不好玩嗎?”
在她幻想破碎,呆滯絕望的眼神中,司嵐的身影逐漸放大。尚攜室外雪氣的冰涼的手貼上她側(cè)頰,估量一般緩緩沿身體的曲線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連一聲都沒發(fā)出,就在兩人眼前抽搐著gaochao了。性興奮短時間內(nèi)累積過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劇烈。每當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受不了,都會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潰邊緣。
艾因輕抽一口氣??駚y收縮痙攣的shi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年輕的牧首不滿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夠?qū)嵉?。”司嵐瞥他一眼,修長的手還貼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撐得有些發(fā)硬的內(nèi)腔,能摸到混濁黏稠的精漿混合yinshui,在薄薄一層肌膚下滾動著。
“原本還以為會在過于粗暴的使用下壞掉?!彼匝芯空叩睦潇o開口,“容量和可擴展度比預計中大?!?/p>
她的足趾與指尖都蜷縮了起來。意識像被投入洗衣機甩了幾百下,一片迷蒙。但也隱約知道這曾前后被她信任、寄予希望的兩人正隨意討論她被侵犯的脆弱雌xingqi官。不想縱容她這樣昏迷,艾因捏著她翹出肉縫外的大yindi擰了一圈。
司嵐皺起眉張口,似乎想阻止這看起來過于殘酷的yin虐,然而或許是眼前的景色太過惑人,在做出勸阻之前他不知為何頓了一頓。就在他沉默的那一個瞬間里,被禁錮在艾因懷中的少女又一次絕望地被推進了已讓她感到恐懼的情潮中。
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過度的情愛將她吐露拒絕之語的能力都剝奪。她軟軟靠在艾因懷中,淚珠無聲從臉側(cè)掛下,唯有盛滿恐懼的躲閃雙目能證明她尚存意識。連續(xù)gaochao后痙攣的腿根與失禁般淌水的花穴令司嵐盯著出神了幾秒,隨后他回過神,堅持蹙眉質(zhì)疑了他的粗暴。
“你也用一下就明白了?!卑驇е鴲阂忄托Φ?,“她可比你想得更耐肏?!?/p>
他說罷惡劣地撈起她無力的雙腿,將那承受了毫無憐惜的撻伐的花戶大開展露在面露疑色的司嵐面前。隨即他刻意地托起她臀瓣,硬碩的龜頭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鑿入。被欺凌到這種過分的程度,她也做不出更多的反應了,只是無聲地挺動腰肢,妄圖以微不足道的避讓使脆弱無比的宮口躲過xingqi的蹂躪??伤涣粲嗔Φ膾暝诹硗鈨扇搜壑猩踔炼急炔簧纤话催Mgaochao后產(chǎn)生的痙攣劇烈。艾因甚至都沒意識到她仍在躲避,轉(zhuǎn)過她臉龐來檢查她是否仍舊清醒。
她大概是被肏傻了,目光接觸到他時仍止不住地流露出恐懼,竟然一時發(fā)力掙開他捏在臉側(cè)的手,又面露哀求去看司嵐。
她難道還沒搞清楚狀況嗎?艾因意外地抬一抬眉,一把惡火因她的區(qū)別對待而在心底燃了起來。他望向不知為何仍被寄托著可笑期待的同黨,將xingqi從那已被肏得shi軟不堪的花穴中抽出。無力反抗的少女被他掰開雙腿,將尚未合攏的淌水蜜竅直白展露在了司嵐眼前。
她虛弱地掙了掙。即使心中悲觀地知道無用,至少想在兩個帝國的惡徒前顯出不肯屈服的決心……縱使從小到大的安全教育告訴她,此時應當裝出溫馴順從的態(tài)度麻痹加害者,而不是進一步惹怒對方,可是果然心中就像盛滿jingye的子宮那樣溢出不甘和委屈:
為什么會是我落到如此地步?而且竟連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那猶帶幾分冷色的目光,仿佛一捧雪不由分說覆在了發(fā)燙的腿心上。yindi宛如被小孩子嗦凈吮干,充作彈珠撥弄的桃核,又紅又硬,滴著黏糊糊的透明蜜露。又像一枚圓滾滾的紅按鈕,讓人看到了不禁想伸手揪一把,按一下,看看她會露出怎樣失神恥辱的yin態(tài)。
司嵐平穩(wěn)的呼吸亂了幾拍。艾因達成了刺激他的目的,思緒卻被一股沒來由的煩躁擾亂。他在心中譏諷地默數(shù):一、二、三……
果然,那個道貌岸然,還以這種惡心的偽裝獲取她信任的家伙向她無法閉合的yinchun伸出了手。很涼,但裹上來的不是或許能給她又熱又麻的私處消腫的冰雪。司嵐的手指分開肉瓣,從那個被撐得過分還沒恢復的,幾指粗的shi紅蜜洞里淌出了一團團黏稠混濁,雪一樣的白色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