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虐身催吐，無意中人前排泄。（第1頁）

（八）虐身催吐，無意中人前排泄。

一日之間他已然變了個人，zhong著半邊滲chu血絲的臉任由你作nong。那片小腹遲遲未能平整xia去，最終非得用清shui灌滿膀胱，再rou著肚zi尖兒an壓niao包，擠得一gu一gu混著涼shui的niaoyeliu在那件早已布滿種種yindang痕跡的衣服上才作罷。shui倒liuj膀胱應當是很難受的，冰涼的shui刺痛了火辣辣脹痛著的niaoguan，再順著脆弱的小kou排chu時卻已經(jīng)帶了人的ti溫，那些shui灑在半shi未gan1的床褥上，你看到他盡guan一動不動，陰jg2卻早已經(jīng)gan得chou搐顫抖。

如是灌了兩三回，小腹里的污穢才逐漸排空。他累得睡著了，和暈倒的時候一樣安靜，臉上那片gao隆著的紅zhong反而如一個夢。后來你雖然日日前來看望，卻沒有等到他再開一回kou，你有些詫異于他表現(xiàn)得似乎真的不再關心那一日后他的女兒受到了何種chu1置，但他不提，你也不愿屈尊同他交liu那些――左不過是給她安了個假shen份，把她驅逐至楚地罷了。楚地偏遠，wu資不算豐富，生活的確苦些累些，但你自己也是從那兒熬chutou的。至于人生的前三十多年錦衣玉shi的大小jie能不能活xia去，只好看她的本事了。

其實你也說不chu為何屠殺那么多前朝貴族卻獨獨饒她一命，也許因為在男zi為尊而女xg不得為官的前朝，她實在是“無能”到兩手清白的地步的一個人。你記得第一日見她時她淡蜜se的pi膚上那兩只黑白分明的大yan睛，真的很gan1凈，只有從小得到很好保護、不曾沾染世間任何污穢的人，才會在花信年華時仍然擁有如此純qg的yan睛。

總之，散盡了丞相shen邊所有人后，他終于只聽命于你一個人了。

從前他心中郁結不舒，你送去的一樣一樣玉shi珍饈幾乎全是原樣退還；最近卻不知怎么轉了xgzi，胃kou忽然變得大了，加之常不走動，大tuin積chu一dian兒豐腴的白肉。

肉是多了些，他臉se卻一天比一天憔悴，yan睛也如一汪枯萎了的泉dong，晚上同你j行那些云雨之事之時態(tài)度似是個摔不爛的枕tou，任憑你怎么蹂躪也不chu一聲兒，只拿空dongdong的目光仰望著你。有些時候你有意要讓他疼，他壓抑著滿臉涔涔的冷汗，張了張嘴，竟然哭也哭不chu一聲兒了。

你掐著他xia頜，用手指去摳他嘴巴里面，一時之間怒上心tou甚至想把那條不會講話的she2tou扯爛。卻不想指尖兒尚未伸jhou嚨，只是稍一碰到攪動的she2肉，他立刻攥著衣襟跪在床邊，吐了好一個滿地狼籍。當時天se很黑，需要掌燈才能看清地上的東西，你忙坐起來摸燈，他卻牽著你的胳膊用了狠勁兒不肯讓你走動。你一著急，徑直把人扯xia了床。

借著黃光仔細看去，那一灘透明的胃ye里甚至有膠一樣黏稠的血。

后來你問了近shen的侍衛(wèi)才知dao，你不在后gong的時候，他常常吃完東西就要壓著she2nbi1自己把胃里shiwu全bu傾倒chu去。至于他現(xiàn)在不開kou，一半兒原因是真的不qg愿，另一半兒則是聲音早已沙啞得有些怪異了。

他住在不見人煙的后gong，如一只絕望的困獸，一天一天重復著一模一樣的事，比如吃掉同樣的shiwu，再用同樣充滿面向自shen的厭棄的手段把tei清理gan1凈。

而你只覺得他好生jiao貴。你冷笑dao，想必ai卿是錦衣玉shi慣了，卻不知你的女兒如今過的是怎樣饑寒交迫的生活。他死灰似的yan睛忽然一眨，嘴唇動一xia，似在呢喃卻聽不到一丁dian兒聲音。你掐著他脖zi，bi1他把那幾個字說清楚。他無助扭動著掙扎，最終脖zi上留xia一圈兒紅通通的指印。

“謝陛xia……謝主隆恩?！?/p>

簡單的幾個字，他念了三四遍才把聲音傳達chu去。聲音確實變了好多，仿佛心kou上纏著血絲一般虛弱無力，倘若要外人來聽，絕對無從分辨此人是從前那個清雋矜貴的丞相。

“臣原以為她死了?！?/p>

他忽挽上你的手――手指抵著你分開的指側，再懷著似若shui波的纏綿gan淡淡h(huán)uaxia。那只手柔得宛如即將rong化j你五指空隙間的chunshui。他將拇指an到你手腕兒上最為柔和的一dianpi膚，脈搏在那片肌肉xia靜靜tiao動。

他現(xiàn)在ti力不支只能用虛聲，而你依然俯shen到他xiongkou邊聽。與血相同的馨香從他慘白如雪的嘴唇xialiuchu：

但死了，其實……

譬如白茫茫雪地中傾xieliuchu的，其實應當是鮮亮的血。

……也好。

為了刺激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你依然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