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露出了猶豫不決,孟子麟搖了搖頭,歉然的說道:“抱歉,此事滋事體大,恕我等無法言明?!?/p>
秦如風(fēng)理解的點了下頭,隨后接著說道:“能讓他們所來齊界星的目的簡單得很,更能讓他們一起圍殺你二人,這其中的彎彎,秦某也是能夠猜出幾分?!?/p>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緊緊的盯著二人說道:“若我沒猜錯的話,你二人必有一人是齊界子?!?/p>
孟子麟的臉色變幻不定,一旁的席筱神情也是有些不自然。
良久之后,孟子麟苦笑一聲,看著秦如風(fēng),道:“你說得沒錯,那你呢?也是?”
搖了搖頭,秦如風(fēng)有些惋惜的說道:“未然也,當(dāng)初得見祖器,但秦某未有這個機(jī)緣?!?/p>
“只是不知哪位得了祖器?”秦如風(fēng)抬眼看向二人。
二人相師一眼,孟子麟輕聲道:“我二人皆是!”
頓了一頓,他接著道:“這位席大家乃是西域祖器之主,而我則是南疆祖器之主?!?/p>
秦如風(fēng)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那張黑弓竟是被孟子麟所得到了,不過,他的目光更多的還是集中在席筱身上,沒想到西域的齊界子乃是一名女修,真是出人意外,果真女中英豪。
臉色有些凝重,秦如風(fēng)思量一番而后道:“兩位身為齊界子一事已被那些外星來修所知曉,如此今后必定大有危難,不知二位有何打算?”
聽到他的話,不僅是席筱一臉愁容,就連孟子麟他也是緊蹙著眉頭,保持著一臉沉重的神色,良久之后,他才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祖器威力雖大,但敵眾我寡,在敵人接連不斷的攻勢殺機(jī)之下,我二人也是力有不逮,前些日子我們方才計量過要到其他兩境去尋找另外的齊界子,如此將力量集中起來,才能少受他們威脅,讓他們心生忌憚,也好讓我們有個喘息的機(jī)會!”
“嗯!”點了點頭,秦如風(fēng)也是贊同的說道:“確實如此,在這種情況之下,此計的確是最好辦法,正好,秦某也知曉了另一個齊界子的消息,正是東土覃皇,希望這個消息能夠幫助到你們?!?/p>
“真的?”孟子麟一臉欣喜的說道:“多謝告知,我等即刻動身前往東土。”
“不妥!”秦如風(fēng)搖了搖頭,直言反對道:“你二人現(xiàn)在有傷在身不方便行動,更何況這位席大家的傷勢似乎更為嚴(yán)重,若是在路上碰見了他們,可就危險了,還是等到傷好之后再去吧,這些時日便留在此地,秦某陪你們一段時間,如果有人尋上門來,也算是多一份力量?!?/p>
“也好,那療傷時日便是多謝了。”聞言,孟子麟細(xì)細(xì)考慮了一下,而后對著秦如風(fēng)略帶些謝意與歉然的說道。
點了點頭,席筱倒是沒說什么話,但看向秦如風(fēng)的眼中卻是柔和了一些,溢出了幾分感激,她對秦如風(fēng)的好感又加上了幾分。
一連兩個月,三人都呆在此地,孟子麟與席筱則是療傷,而秦如風(fēng)則是修煉同時也為他們護(hù)法,他們終于在今日離去,趕赴去了東土的路上。
“好了,我也該去做自己的事了!”秦如風(fēng)輕輕說道。
說著離開了秦家,開始了他心的生涯。他穿山越嶺,這天來到一處許多人圍著的地方,見一眾人圍著一個小少年,不由得有點奇怪,當(dāng)下好奇的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