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那一臉緊張與忐忑的張秋麗才大松了口氣,輕拍了下高挺的xiong脯,紅撲撲的小臉更有幾分興奮,滿眼亮光的看著秦如風(fēng),盡是崇拜,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還是靈虛門的人,那被秦如風(fēng)打傷的還是自己宗門的掌門。
同她一樣,眾人也是一臉緊張與震驚的看著秦如風(fēng),好可怕,竟然連掌門也敗了!
他們退后了一些,紛紛與秦如風(fēng)保持了一段距離,除了張秋麗之外,但此刻的她,眼中卻是十分的復(fù)雜,看向秦如風(fēng)的眼中帶著幾分患得患失,她……淪陷了。
“噗!”一口濃血吐出,劉禮直接從半空跌下,勉強站在了地上,但卻是一臉的虛弱,萎靡不振,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將他打敗的年輕人。
除了一臉驚駭與震驚之外,劉禮看向秦如風(fēng)也是十分的復(fù)雜,更有幾分失落與低沉。
冷笑一聲,秦如風(fēng)沒有回話,而是來到他的身邊,手一抖,直接將骨矛指在了劉禮的脖頸之上,“現(xiàn)在,如何?還想要嗎?”
面色一變,劉禮心頭跳了幾下,整整心緒,沉聲道:“道友,此地乃是靈虛門,在下勸你還是再三行事為好?!?/p>
雖然不敵于秦如風(fēng),人身安全身系于對方,但他還是保持著鎮(zhèn)定與一番氣概,這便是掌門。
兩眼一瞇,秦如風(fēng)打量著劉禮,緩緩說道:“秦某如何做事尚不須閣下來教,你所要知曉的是,你為魚肉,僅此而已?!?/p>
淡定緩慢的話語傳入耳中,劉禮面色一滯,又驚又怒,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了秦如風(fēng)一眼。
“師尊!”溫言突然現(xiàn)身,一臉驚訝與擔(dān)憂的看著正被威脅的劉禮,在將目光轉(zhuǎn)到秦如風(fēng)身上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身體一僵,臉色立即難看了下來,冷冷的咬牙吐了兩個字,“秦如風(fēng)!”
在說出秦如風(fēng)二字的剎那,溫言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復(fù)雜,不甘,震驚。
臉上勾起一絲異樣,秦如風(fēng)饒有意味的看著他,笑道:“溫道友,多年之后,故人再見了!”
“哼!”冷笑了一聲,溫言道:“是好久不見了!”
“秦如風(fēng),你好大的膽子,目中無人,闖我靈虛門,更是傷我掌門師尊,如此是不將我靈虛門放在眼中嗎?”
“嘿嘿。”秦如風(fēng)笑了兩聲,看了他一眼,另開話鋒說道:“跋扈的你,多年來還是從未改過,令人失望與可笑?!?/p>
眾人怪異的目光看向溫言,竟是流露出了一絲的贊同,秦如風(fēng)說的沒錯,溫言此人一直在靈虛門仗著自己修為高深與背景強硬就不將一干同門放在眼中,如此秦如風(fēng)卻是說出了實話。
臉色憋得通紅,溫言惱怒的瞪著秦如風(fēng),他的性格雖然囂張,但心智卻是不傻,還沒有沖動到要與秦如風(fēng)打一場的地步,畢竟連他師尊也是不敵,他再上也是無能為力,徒增笑柄而已,因此即使丟了面子,他也只能咬牙吞下。
深深吸了口氣,溫言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意外的看了秦如風(fēng)一眼,張秋麗的俏臉之上頓時閃過了一絲異彩,他們竟是相識?不過看這關(guān)系倒是不妙,但這呆子還是挺厲害的。
秦如風(fēng)面色不改,但心中卻也是沉思了起來,自己想干什么?
他來到靈虛門也只是想要看一下燕嫣所生活過的地方,而后又得到骨矛,此后便與劉禮戰(zhàn)了一場,再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