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經(jīng)意地放在他大腿上,像在等他失控。
他沒說話,卻忽然撲了過來。
語遙在桌上被吻得差點撞倒備案紙堆。她腿勾著他腰,喘著說:“你不是主角……但你老二挺有戲?!?/p>
他懶得回話,用更直接的方式證明自己能讓她語遙不再語遙。
第一次是控制不住,第二次是變本加厲。
語遙開始故意穿著過短的裙子去找他,還說是“臥底風格”。
黃堯說她是職業(yè)騷擾者,但沒阻止她坐到自己腿上來解釋“臥底記者怎么工作”。
他試圖讓她下來——但在掙扎過程中,她裙子滑了一半,他手指卻進去了。
他們的游戲升級成不講理的貪圖。
她會在訊問室用眼神挑釁他,在無人的樓梯間塞他一張偷拍小偷的照片,然后加一句:“今晚你再偷我一次。”
黃堯晚上十點半到了她家,門沒鎖。他進去時,屋里只點了一盞靠墻小燈,光線像她一樣不說話,但勾人。
她坐在沙發(fā)上,穿著白襯衫,沒扣好,底下一條短褲幾乎是裝飾品。
“你是來偵查還是來認罪?”她邊說邊把腳翹上茶幾,指尖搖著手里那把剛買的黑色手銬。
他沒說話,直接走過去,單膝跪上沙發(fā),把她壓住,手撐著她耳側:“偷一次就夠?”
她笑,貼在他耳邊說:“你上次偷太快,我還沒叫。”
他低頭吻她,這次吻得久,像是要把她整個聲音都含進去。
她雙手主動反銬自己,把手銬扣在沙發(fā)欄桿上,沖他挑眉:“來,證明你不是在濫用職權?!?/p>
那一夜她整晚都在失控中笑出聲,有時是被他吻到?jīng)]氣、有時是被撫得一抖,更多時候,是她夾緊大腿止不住的黏shi聲響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又興奮。
他則像在做報告一樣專注:探索、證明、征服、確認shi度。直到凌晨三點,他才終于松口氣,像剛破完一宗縱欲罪案。
他在局里越來越沉默,因為每次看到她發(fā)訊息說“我很shi”他就會想到昨天她在辦公椅上被他用兩根指節(jié)挑逗到發(fā)顫的樣子。
她說:“這里是shi區(qū)啊,記者只是在觀察而已?!?/p>
他咬她耳朵,低聲說:“你再這樣觀察,我會把你釘在墻上給同事當教材?!?/p>
她回:“我才是教材封面?!?/p>
某天黃堯查案查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手機跳出一條語遙的訊息:
“我今晚不去你那了,有個攝影師在追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