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聞洲剛準(zhǔn)備彎腰鞠躬就被幾只大手拉了起來。
“隊長,你放心大膽去做,需要我們的地方只管說一聲。”
幾名隊友都很同情段聞洲在婚姻中遭受的痛苦憤懣,因此沒有出聲挽留。
“等專輯做好了我們就辦個告別演唱會,徹底堵住那些黑子的嘴”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激烈討論著。
段聞洲壓抑的內(nèi)心還沒放松下來就被一陣踹門聲打斷。
“明明知道行謙在等你還呆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去醫(yī)院做檢查?”
段父翻著白眼,神色不耐。
仿佛我不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而段行謙才是。
縱使早有準(zhǔn)備,段聞洲的心還是散發(fā)出陣陣寒意。
他的妻子女兒,還有父母,所有人都只愛段行謙。
所有人都巴不得早點挖出他的腎臟。
段聞洲神情冷淡:“請問這位先生是以什么身份來要求我的?”
五歲那年段行謙從陽臺上摔下來造成全身骨折,卻污蔑是他故意推倒所致,父母就不分親紅皂白將他送去鄉(xiāng)下獨自生活,并對外聲稱只有段行謙一個兒子。
這些年來他們對他不聞不問,卻在需要他給段行謙捐腎的時候理直氣壯地站出來。
真是可笑。
他段聞洲是什么物件嗎?
“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請離開?!?/p>
段聞洲一聲令下,樂隊的成員紛紛開始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