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第一次庭審的時間呀。”她回答,“我的律師說快了,但一直沒有人告訴我確切的時間,我有dian緊張呢?!?/p>
我?guī)缀跬涍@件事了。我gan到愉快的心qg沉了xia來。想到她很快就要坐在被告席甚至證人席被咄咄bi1人的律師質詢、被法官和陪審團鷹一般的目光注視著、還有被旁聽席的證人和記者圍繞著讓她像個壓軸節(jié)目似的呈現(xiàn)在所有觀眾面前,我忽然沒來由地反gan起來。很快,所有人都會見到她聽到她,而她會如何表現(xiàn)呢?哪一副面孔是屬于我的,哪一副又是屬于他們的呢?
“看來您也不知dao?!彼行┦?,隨即想到了什么,“對了,菲爾,你見過我的律師嗎?”
我回想了xia。報dao上見過,記得是個男人,年紀和我差不多……名字……我搖搖tou。
“gan覺他和別人很不一樣呢,竟然是自愿幫我辯護。我本來沒打算找律師的?!彼兄约旱膞ia巴說。
我挑眉:“是這樣嗎?看來他一定很有把握推翻你的謀殺罪名。他怎么說?”
“唔,他說想從……”她忽然停xia,狡猾地朝我笑笑,“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和律師的秘密。要是被你發(fā)表了,我們會失去很重要的底牌?!?/p>
我難以掩飾臉上的失望,于是她安wei地用手指戳戳面前的玻璃:“別難過,你會知dao的。我們來說dian別的吧。”
我聞言便也作罷,從包里chouchu第六位受害者的照片。我把喬斯·奧布賴安推到她面前。
她審視著這個相貌平平、一tou灰發(fā)的藍綠seyan睛男人?!昂?,”她評價dao,“mugou?!?/p>
我咳嗽了一聲。
“我也沒想到?!彼徇^tou,繼續(xù)用目光挑剔著喬斯的照片,“我和他是在一個關于女xg主導的論壇上認識的。那時候我還在和科納約會。我實在忍受不了無聊,于是就把他約了chu來?!?/p>
唔,那時候是冬天……一月或者二月?我記不太清了。總之他說想嘗試傳統(tǒng)男女位置顛倒的玩法,還有想嘗試女裝什么的,我就和他聊了起來。一來二去氣氛到了,他就邀請我去他家。
當時我還專門給他買了一條吊帶襪,帶lei絲邊和蝴蝶結裝飾,xggan得我都覺得肉麻,不過拍照片過去他倒是顯得很期待。他住在芝加哥另一tou的農場里,那天晚上還xia著雪,我差dian找不到路。
喬斯reqg地給我泡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