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震耳欲聾的脆響炸響與倉庫中,就像一只炮仗baozha了一般。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楊老五那也算魁梧的身軀直接被抽的從桌上飛了起來,那一瞬間,楊老五感覺自己的眼珠子好像都要飛出去了,半口牙齒和著血,帶著肉絲都被打
掉了,太陽穴嗡嗡作響,好像半張臉和下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疼。
楊老五重重的摔在地上,七葷八素,眼前發(fā)黑,捂著臉慘叫起來。
“我靠!”小嘍羅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但他們單純的以為,是楊老五自己遭到突然襲擊,才會如此狼狽,沒想到劉敬業(yè)有如此可怕的距離。
“敢動五哥,兄弟們,花了他!”
嘍羅們叫喊著一哄而上,小流氓就是仗著人多打群架,若是他們落單,一對一,抽他沒準(zhǔn)都不敢還手。
此時,他們叫喊著沖上來,為首的嘍羅還拿著一個酒瓶子,還沒靠近劉敬業(yè),就覺得眼前一花,劉敬業(yè)不退反進(jìn)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眼前,兩人的鼻尖幾乎都要撞在一起了。
隨后,小嘍羅看到劉敬業(yè)揮起手臂,那最堅硬的手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面門上,那一刻,小嘍羅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輛火車迎面撞上了,鼻腔里噴出兩股鮮血,仰面倒地。這時,另一個混混沖了上來,之間眼前人影一閃,劉敬業(yè)已經(jīng)高高躍起,又重重的落下,還是鋼鐵一般的手肘,垂直砸了下來,只聽嘎巴一聲,他的碎骨被硬生生砸斷了
,手臂也脫臼了,被劉敬業(yè)的巨力砸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兩個膝蓋骨的能是碎裂。
既然在道上混,那就是一只腳在棺材,一只腳在監(jiān)獄,所有人都要做好被人活活打死的準(zhǔn)備,所以劉敬業(yè)出手無情。劉敬業(yè)一出手就廢了三個人,楊老五滿嘴鮮血,第二個血流滿面,第三個宛如斷了線的木偶,全身都扭曲了,整個倉庫都回蕩著他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虛弱的shenyin聲
,讓人毛骨悚然。
還剩下三個小嘍羅直接驚呆了,他們開始猶豫不前,這時,楊老五緩了過來,慘叫道:“上,給我上,弄死他!”
有了老大撐腰,小嘍羅又恢復(fù)了一點勇氣,其中一個人還掏出了彈簧刀,準(zhǔn)備擺好陣型一起沖鋒。不過劉敬業(yè)并沒有給他們機會,根本不用他們上,劉敬業(yè)已經(jīng)主動沖了上來,他直接對上了那個持刀的混混,到了近前,那混混完全是因為恐懼,下意識的朝前刺出一刀
。
劉敬業(yè)伸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向下一壓,混混的身體前傾,一個趔趄,劉敬業(yè)順勢將他的手臂往后一擰,又是嘎巴兩聲脆響,除了肩膀之外,手腕也被擰斷了。
劉敬業(yè)奪過他手中的匕首,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揮,匕首閃著寒光,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出。
只聽噗的一聲輕響,匕首刺中了一只西瓜,正被一個混混舉在身前,想要砸劉敬業(yè)。
匕首透過西瓜,鋒利的刀尖擦過了混混的臉頰,直接從他的嘴角到耳根,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看起來像是被切掉了半個腦袋似地。
還剩最后一個混混,看到這種場景,已經(jīng)徹底被嚇尿了,完全喪失了斗志,只想著逃出這可怕的煉獄。他轉(zhuǎn)身就跑,跌跌撞撞,六神無主,劉敬業(yè)三兩步就追上了,輕描淡寫的伸出腳,在混混的腳踝上一勾一絆,那混混頓時朝前飛撲出去,腦袋重重的撞在了鐵皮門上,發(fā)
出咣當(dāng)一聲大響,頭破血流的暈死過去。
劉敬業(yè)拍了拍手,面不改色心不跳,這種程度連熱身都不算,幾乎全部是一擊必殺。
他從桌上拿起了楊老五的煙,看著受傷程度不一的混混們,不屑的撇了撇嘴,這里傷的最輕的就是楊老五,只是被劉敬業(yè)一巴掌抽懵了,打掉了五六顆牙齒,滿嘴鮮血。
此時楊老五躺在地上,捂著臉,鮮血沿著嘴角流淌,他驚駭?shù)目粗鴦⒕礃I(yè),如同看到了魔鬼一般。
“怎么了五哥,小弟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這個數(shù)呀?”劉敬業(yè)再一次伸出巴掌,楊老五嚇得連忙捂住臉,鴕鳥一般趴在地上。
劉敬業(yè)一腳將他踹翻,戲謔道:“五哥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兄弟多嘛,不是上面有人罩著,下面有蛋是純爺們嗎,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p>
“嗚嗚嗚……”楊老五悍婦的說著,掉了半嘴的牙齒,全是鮮血,根本說不清楚。“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凡是我聽不懂的話,一律當(dāng)做罵街的臟話?!眲⒕礃I(yè)冷笑道,隨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這次他收斂了力度,單純是羞辱性的巴掌,不重,但聲音卻
非常的響亮清脆,在用這種方式打擊著敵人的信心和斗志。
楊老五連忙捂著臉,痛苦的不敢動彈,劉敬業(yè)不屑的看著他,道:“就他媽你們這幾個欺負(fù)老弱婦孺,欺行霸市的貨,也敢說自己是江湖人,我真想抽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