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警察廳,兩個殺手被安置在提審室在接受治療,袁笑盈被一個女警帶走換衣服去了。
副廳長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老袁和劉敬業(yè),劉敬業(yè)發(fā)現(xiàn),老袁看他真的有點看情敵的感覺,不過態(tài)度還算客氣。
他扔過一盒高級香煙,還有一杯上好的香茗,劉敬業(yè)也不客氣,叼著煙,品著茶,看著眼前便宜老丈人。
現(xiàn)在這年月,女人想出頭靠干爹,男人想出頭靠岳丈,只是不知道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能便宜自己什么。
“劉敬業(yè)?!崩显磩⒕礃I(yè)茶喝的差不多了,坐在他對面,微笑著看著他,開口道:“結婚這么久怎么也不來看看我和你岳母呀?”
“噗……”劉敬業(yè)一口茶水全都噴了出來,他從來沒有見家長的經(jīng)驗,突然聽他這么一說,嚇了一跳,尷尬的撓頭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比較忙?!?/p>
老袁苦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忙了,忙著幫我閨女升官發(fā)財嘛!”劉敬業(yè)微微皺眉,老袁笑道:“你別緊張,其實我都知道了,盈盈最近之所以能升得這么快,是因為她連續(xù)參與了幾起大案,黃星越獄案,還有兩起密室sharen案,全都是大
案要案,我閨女的風頭讓我這個老爸在省廳都臉上有光啊。
不過我的閨女我知道,她哪有這種本事,所以特殊問了問才知道,原來每次她破案,你都會在現(xiàn)場,是誰的功勞一目了然了?!?/p>
“哪里,哪里,我只是幫了點小忙而已?!眲⒕礃I(yè)謙虛到?!澳悴挥弥t虛,別人不知道你,但我卻對你的情況了如指掌?!崩显鋈粩偱扑频卣f道:“你剛才進門一定留意到了,我雖然是副廳級,但只是閑職,只管戶政的,天天就和
人口基本信息打交道。
而就在今年年初,我突然接到了一份機密戶籍檔案,只有我才勉強有資格查看,并且?guī)椭鷻n案所有人落戶。這個人,隸屬于國家非常機密的前線部隊,戰(zhàn)功赫赫,職位是營長,但卻是上校軍銜,由于擔心敵人保護,文件要求對此人嚴格保密,連戶籍和身份證件都是秘密建立的
,并且沒有上網(wǎng)登記。
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老袁說道,而劉敬業(yè)也瞬間收斂了剛才吊兒郎當?shù)拿?,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目視前方,軍人的氣質一覽無遺,他雙目平視前方,耳邊回蕩著老袁剛才的話,不自
禁的又想其了自己軍裝加身時的樣子。
雖然已經(jīng)快過去一年了,但他還是會經(jīng)常夢到那雄壯的沖鋒號角聲,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即便站在和平的大都市中,仍然壓抑不住心中澎湃的戰(zhàn)意。更讓劉敬業(yè)沒想到的是,主辦自己戶籍的竟然是袁笑盈的老爹,劉敬業(yè)深吸一口氣,放松下來,拋開腦中紛雜的思緒,打趣道:“早知道是您經(jīng)手辦理的,就把我的年齡改
小一點,身世說的悲慘一點,對了,現(xiàn)在改還來得及嗎,能不能申請低保和困難補助,嘴還能申請廉租房?!?/p>
老袁聞言頓時笑了起來,笑了一會,老袁又納悶的說:“我真搞不懂,為什么你這樣的人會被允許復原回歸地方呢,你們是……”“sharen機器嘛。”劉敬業(yè)無所謂的說道:“我們確實是隸屬特種作戰(zhàn)的一線部隊,也確實殺敵無數(shù),但我們也是人,sharen是消滅敵人,完成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履行我們作
為士兵的責任與義務。
其實,在沒有戰(zhàn)爭的時候,大家也都是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有人喜歡上網(wǎng),有人喜歡看書,有人喜歡喝酒唱k。
我們之說以把自己變成sharen機器,是為了保護國家和人民,如果有可能,我們也不想如此,但總要有人去做?!碧岬竭@個話題,劉敬業(yè)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們拼死拼活保家衛(wèi)國,流血犧牲,卻被自己人當成可怕的怪物一般看待,這是他難以接受的,想想自己身邊的戰(zhàn)友,都是那
么的單純可愛,決不允許任何人把他們當做怪物。
老袁一看劉敬業(yè)的態(tài)度,自知失言,但畢竟是老丈人,有自己的殺手锏:“好,我說錯了,請你原諒,要不一會讓我閨女帶我向你鄭重道歉?”
劉敬業(yè)頓時無語了,袁笑盈那不講理的混蛋小妞,她會向自己道歉?知道自己和她老爹嗆火,不跟自己玩命才怪呢。
劉敬業(yè)無奈道:“是我反應過度了,您不用在意,其實我也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復原的,我想在我的資料檔案中應該有所提及吧?”老袁干脆的點了點頭,他是本省唯一一個看過劉敬業(yè)檔案的人,自然知道劉敬業(yè)是因為戰(zhàn)爭創(chuàng)傷后遺癥無法復原才被迫退伍的,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病癥,表現(xiàn)也有很多種
,有的人因此而膽小怕事,唯唯諾諾一聲,有的人則會真的變成sharen機器。
老袁直言道:“就因為這樣,當初我還勸過盈盈,不要和你有過多的接觸,沒想到,你們倆竟然假戲真做,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