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來了,別客氣,請用吧?!睘槭滓粋€戴著耳釘?shù)哪腥艘贿厽崆榈恼f著,一邊主動坐到了‘殤’的身邊,其他三個人圍在‘殤’的身后。
男人挑逗道:“妹紙,剛才看你喝酒氣勢xiongxiong,我這點酒你喝了肯定也是xiong有成竹,咱們都是xiong襟坦蕩的人,借酒交個朋友……”
“是啊,是啊,妹紙,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xiong懷大志的人,正是我們哥幾個要找的人?!逼渌麕讉€男人也跟著起哄。劉敬業(yè)叼著煙卷,拿出一瓶男人送來的酒,毫不客氣的自斟自飲,他們把劉敬業(yè)當空氣,因為劉敬業(yè)xiong無大志嘛。劉敬業(yè)同樣把他們當空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好像等
著好戲上演當做下酒小菜一樣。
這幫家伙一口一個xiong,目的很明確。
‘殤’的心情本來很好,這些蒼蠅一飛過來,頓時覺得非常掃興,撇了那幾個男人一眼,冷聲道:“都給我滾一邊去,再廢話,我讓你們xiong前區(qū)疼痛,xiong骨骨折,xiong積水……”
“嘿,妹紙夠潑辣的?!倍斈腥苏f道:“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這漫漫長夜,我們一起把酒言歡,豈不是美事?!?/p>
“我再說一遍,給我滾一邊去?!薄畾憽穆曇舯葎偛鸥永滟?。
而那男人卻始終面帶微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與殺機,竟然主動伸出手去摟‘殤’的肩膀。
可是,他的手剛剛伸出來,就被‘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擰,想要把他摔倒在地。
這一招是擒拿的入門功夫,‘殤’肯定也是經(jīng)歷了千錘百煉,對付普通人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更何況是這種輕浮的醉漢。不過,擒拿動作做出之后,預想中耳釘男被掀翻在地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他被擒拿的手腕只是微微一晃,‘殤’瞬間激發(fā)的爆發(fā)力被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被他微微一
晃手臂,竟然掙脫了她的擒拿手。
耳釘男照樣伸出手臂,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地,摟住了‘殤’的肩膀?!畾憽碱^一皺,覺得是因為自己剛才多少有點保留,沒有用盡全力,所以才會被他掙脫,而此時,她趁著對方摟住自己的肩膀,中門大開,心中發(fā)狠,直接一擊肘擊撞向對
方的胃口。
這一擊又快又狠,若是被擊中,最少也是胃部痙攣,大口嘔吐,而‘殤’也是有意想讓他出丑。可是,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另一只手竟然拿著酒瓶子,一手摟著‘殤’的肩膀,好像要灌她喝酒似地,恰恰‘殤’的肘擊過來,若不及時收手,手肘非但打不到對方,反而
還會撞在對方手里的酒瓶子上。
‘殤’眉頭一皺,硬生生停下了肘擊的動作,但這也激起了‘殤’的真火,她雙手不動,直接一側頭,用頭頂去撞擊對方的太陽穴。這算是出其不意的一招,但真正的高手全身上下都是武器,可更讓人意外的是,那耳釘男好像會讀心術似地,就在‘殤’以及獅子甩頭的時候,他忽然向后一揚,頭部避開了
她的攻擊,反而‘殤’收拾不住,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
兩人的動作看起來就像一對情侶,勾肩搭背的相擁在一起。
‘殤’在這電光火石間,從開始的隨意出手,到后來惱羞成怒,但連續(xù)三次都被對方輕松化解,而自己還吃了小虧。
她這次是真的努力,蹭的一下站起身,伸出二指,一招雙龍奪珠,直插對方雙眼。
那耳釘男面帶微笑,不動如山,還有些隨意,漫不經(jīng)心的豎起手中的酒瓶子,而‘殤’的二指不偏不倚卡在了瓶脖子上。
男人微笑道:“妹紙,想喝了吧,來,我們干杯呀?!?/p>
說完,男人手臂發(fā)力,將手中的酒瓶子往前一送,好像要直接塞進‘殤’的口中,‘殤’收回手臂,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飛起一腳,直奔他的xiong口。
男人的身體如不倒翁一般向旁邊一歪,躲過了他的攻擊,輕描淡寫,仿佛情侶間在打情罵俏。而劉敬業(yè)也從開始的不以為意,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這個男人不簡單,身體的敏捷性異于常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他能輕松化解‘殤’的攻擊,并不是他有讀心術,能夠料
敵于先,而是因為有豐富的格斗經(jīng)驗。
他們顯然不是來調戲妹紙的,明顯是有備而來。而當劉敬業(yè)重視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起過來的另外三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圍到了他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他禁錮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