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yè)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陳雨欣道:“應該說是,天下父母一般黑!”
兩人相視苦笑,小心翼翼的一前一后鉆進被窩,相隔二尺多遠,陳雨欣睡在外面,方便隨時逃跑,并嚴令讓劉敬業(yè)去面壁。
這種姿勢和心情,以及氣氛下,兩人誰也睡不踏實,但都保持著沉默,生怕一開口就會成為導火索。
“喂,你說,你爸媽不會偷聽吧?”陳雨欣還是放心不下,低聲問道。
“他們不會那么無聊的?!眲⒕礃I(yè)道:“不過也沒準,他們出去這一趟變壞了。”
“不是他們變壞了,而是一直沒有遇到能讓他們顯露本性的人?!标愑晷揽嘈Φ馈?/p>
“那你要不要假裝叫兩聲,讓他們放心。”
“我呸……”陳雨欣沒好氣的說:“睡覺,敢越雷池一步,我就喊?!?/p>
“喊就喊唄,反正老爹老媽支持我?!?/p>
“我就喊你走‘后門’。”
“算你狠,睡覺!”
劉敬業(yè)對著墻壁,面壁思過,心中默念靜心訣。
就這樣,兩人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而樓上的老兩口卻一直沒睡,果然在偷聽,真心希望兒子能夠生米做成熟飯。
稀里糊涂直到后半夜,老頭老太太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劉敬業(yè)的聲音傳來。
“我能進去嗎?”
“不能?!标愑晷览浔恼f道。
“進去我保證不動還不行嗎?”
“說不行就不行。”
“你看我多難受,頭都進去了,拜托再讓我進去一點?!?/p>
聽到這,老頭老太太臉上露出曖昧又羞澀的笑容,關上么房門睡覺了。
而在樓下,劉敬業(yè)與陳雨欣其實正在搶被子。
不久前,陳雨欣被熱醒了,要知道,馬上就要到盛夏了,幾場雨過后,天氣異常炎熱,而那床大紅色的喜被是棉被,不悟出痱子才怪。
她起身從床邊拽過一條夏涼被蓋在身上,劉敬業(yè)也熱呀,但薄被只有一條,他又怕被蚊子咬,所以也想擠進去,這才有了上面曖昧的對話。
最終陳雨欣也沒讓他進,劉敬業(yè)只能無奈滾到一邊,說什么也不蓋棉被了。
他沒好氣的對陳雨欣說:“以后如果我們有了孩子,就叫他劉喂蚊?!?/p>
“蔚雯?很好聽的名字?!?/p>
“我說的是喂蚊子的喂蚊?!眲⒕礃I(yè)道:“用此老紀念我們美好的第一夜,以及我悲慘的遭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