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真的來到了胡寶民在二樓的房間,關好門,立刻脫下了shi透了的馬夾,里面白色的襯衣幾乎全透,里面世界杯級別的罩子,罩不住那一對珠穆朗瑪。
她真的準備在這里洗個澡,她不相信胡寶民會在這時候殺上來,但她肯定胡寶民已經(jīng)對她動心了,剛才的話和主動遞過來的房卡就說明了問題。如果胡寶民真的這時候殺上來,她有一百多種辦法能讓他看起來像是自然死亡,根本不用劉敬業(yè)出手,不過,以胡寶民的身份和現(xiàn)在的情況,肯定不會撇下其他領導來獨
樂樂。
‘殤’準備在這里洗個澡,留下一些讓胡寶民引胡寶民上鉤的線索,這就簡單了,留下個shi漉漉的內(nèi)衣,或者留下一只原味的siwa。
就在她剛解開襯衣扣子的時候,忽聽樓下有人喊道:“師傅,空調(diào)壓縮機還沒修好嗎?”
隨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幾乎就在她耳邊響起:“好了,馬上就好了!”‘殤’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驚愕的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如蜘蛛俠一般正貼在窗戶的玻璃上,大眼珠子瞪得溜圓,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好像還流著口水,充滿了期待,等著她脫
掉襯衣呢!
而這個男人就是劉敬業(yè),始終蹲在外面修空調(diào)呢,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殤’看了半天才認出是他,直接‘山搖地動’的走過去,狠狠的拉上了床簾,并朝他豎起了中指。
劉敬業(yè)嘿嘿一笑,繼續(xù)修空調(diào)?!畾憽唵蔚南戳藗€澡,正好趕上領導們散席之前,她沒有久留,更不會真的等著胡寶民,而是按照計劃,留下了自己的一雙短款siwa,一只仍在掛鐘上,蓋著九點鐘的位置
,一只仍在窗臺上。
這就像菩提祖師打?qū)O悟空頭三下的寓意一樣,告訴胡寶民,晚上九點,‘殤’在窗外的后花園等他,如果雙方都有意,他開窗請‘殤’上來,如果沒有意思,則不用開窗。
‘殤’巧妙的布下了局,就等著胡寶民上鉤了。
在‘殤’做好這一切之后,劉敬業(yè)完成了自己的準備,不用再繼續(xù)冒充空調(diào)維修工了,而是直接打電話,叫來了真正的空調(diào)維修工,自己則再次隱藏了起來。真正的維修工開著一輛雙排座卡車來了,在招待所工作人員陪同下,檢查了所有的空調(diào),排除了一些小故障之后開車走了,給人的感覺,劉敬業(yè)好像也在其中,跟著他們
一起走了似地,而他本身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視。
宴會一直持續(xù)到下午三點,領導們各自回房休息,誰也不夠資格住在三樓的特殊房間,全部都安排在二樓。六點的時候,晚宴開始了,這次領導要求吃的簡單一些,結(jié)果整個餐桌上只有一道菜,本地特產(chǎn)的海鮮,大小幾乎相當,全都一斤半一個,整整一桌子,果然很簡單,符
合他們口中的艱苦樸素作風。晚上仍然是以‘殤’為首的服務團隊,席間,胡寶民中午的酒勁還沒過去,喝上二茬酒,領導也會露出普通人的最真實面目,他看‘殤’的眼神明顯與中午的時候有所不同,趁
著‘殤’倒酒的時候,還不動聲色的碰碰她的小手,意圖非常明顯。
而‘殤’的態(tài)度雖然沒有變化,但眼中的柔情與春意卻是越來越濃了??梢钥吹贸鰜砗鷮毭裼行┬陌W癢,但這種場合根本無法離開,只能耐著性子陪著,一頓全蟹宴一直吃到八點半,后來實在是吃膩了,眾人這才散去,招待所里一應設施俱
全,什么ktv,高檔浴池都是一流的,剩下就是領導自由活動時間了,他們都出行都帶著司機秘書保鏢以及還有下屬陪同人員。
這個下屬陪同人員中,大部分都是別人媳婦。散去之后,距離‘殤’留下的暗號時間也快到了,胡寶民特殊打發(fā)了自己的身邊人,一個人回到房間,他顯得很從容,并不像普通人那樣急不可耐,多年來,太多女人主動投
懷送抱,早已經(jīng)習慣了。只是‘殤’這樣的極品還真讓他心動,可越是這樣越要沉得住氣,他漫不經(jīng)心的脫去外套,點燃一根高級香煙,還沒到時間,就主動打開了窗子,看起來并不像是在等待和情
人約會,只是單純的抽根煙透透氣。
窗外一片漆黑,下面是一片花圃,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遠處燈火通明,萬家燈火平安夜的景象,也有他一份功勞,他也是為國為民憔悴心力的人物。
所以,多占幾套房,多拿一些錢,多幾個女人投懷送抱,也是對他辛苦操勞的一種獎勵,盡管這種獎勵是他主動‘爭取’來的。酒意正濃的胡寶民有些自鳴得意,如今他的位置很穩(wěn)定,背后又有霸主級的靠山,目前本市官場混亂,老書記被槍殺,新調(diào)任即將走馬上任的書記又被雙規(guī),二把手年紀
大了,感覺那閃閃發(fā)光的一把手寶座已經(jīng)刻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