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甄看似不滿的說著,沒有學到核心技術而感到遺憾,主要是為了表示自己什么也沒看到。
張子豪并沒有什么表現(xiàn),表情平淡的說道:“以后有的是合作機會,到時候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學,都是治病救人的技術,越多人學會越好?!?/p>
張子豪大義凜然的說著,從言談舉止,到身份背景,他都是一個好人,好的近乎完美,可越是這樣人,背后越可能隱藏著截然不同的嘴臉。幾人簡單的點了一些普通飯菜,一邊吃張子豪一邊說道:“其實這次拜托永甄來找陳小姐,除了想要上節(jié)目,宣傳慈善,征集志愿者和募捐之外,還有一件事兒想要咨詢陳
小姐,我們的慈善團體想要在本市電視臺做一些公益性的廣告,當然也有征集和募捐的目的,請問貴臺能不能在費用方面給予一些方便呢?”陳雨欣想了想,道:“這個應該可以,我們以前也轉播過一些類似戒煙禁毒之類的公益廣告,都沒有收取過任何費用,如果能夠宣傳‘無國界醫(yī)生’這個偉大團隊,相信也不
會收取費用的?!?/p>
“那實在太好了,我代表我們團隊謝謝你。”張子豪高興的說著,說完,他主動站起身,朝陳雨欣伸出手,想要握手表示感謝。
由于有了馬永甄的經(jīng)歷和敘述,劉敬業(yè)已經(jīng)把他列為了危險目標,時刻留心著他的一舉一動,此時他站起身,伸出手,看起尋常的舉動。但劉敬業(yè)犀利的目光猛然發(fā)現(xiàn),在他伸出的手掌,中指與無名指之間,竟然夾著一根微小且鋒利的針頭,宛如發(fā)絲一般不易察覺額,針尖朝外,若是陳雨欣與之握手,一
定會被刺到。
“果然有問題!”劉敬業(yè)立刻緊握雙拳準備動手,可他真的不想因此而打草驚蛇,張子豪的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非常可怕的組織,若是將他擒獲,對方就會有所警覺。
他們可能已經(jīng)掌握了生活武器,若不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很可能引發(fā)不堪設想的恐怖事件。
就在劉敬業(yè)猶豫不決的時候,陳雨欣已經(jīng)站了起來,更巧合的是,正好服務員端著菜也走了過來。
劉敬業(yè)抓住機會連忙站起身,主動去接服務員手中的菜,道:“來來,這盤菜我愛吃,放我這邊……”
他看似沒出息的去搶菜,一伸手,不動聲色的碰到了張子豪的手臂。
張子豪沒有絲毫準備,而且小心翼翼,枕頭上肯定抹著毒藥之類的東西,他自己也不敢碰觸。
所以,劉敬業(yè)這‘不經(jīng)意’的一碰,張子豪頓時嚇了一跳,手宛如被燙了一般頓時一哆嗦,隨后他連忙跳開,撞到了意思,驚慌失措的朝地上看去,似乎在尋找什么。
很明顯,那只針頭掉了。
陳雨欣和馬永甄也嚇了一跳,不明白只是輕輕一碰,張子豪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劉敬業(yè)接過服務員手中的菜,道:“哎喲,真不好意思李大夫,我這人看見飯菜就是這幅沒出息的德性,沒撞傷你吧?是不是什么東西掉了,我?guī)湍阏??!薄芭?,沒有,沒有!”張子豪連忙故作鎮(zhèn)定的微笑道:“我只是嚇了一跳,你知道,我是外科大夫,這雙手非常重要,剛才我是怕被熱菜湯燙到,反應過度了,見諒,見諒!
”
說完,他裝作什么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彎腰去扶凳子,在扶起來的一瞬間,用力的晃了晃凳子,很顯然,他是怕針頭落在凳子上。
好不容易坐下來,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只坐了半個屁股,仿佛生瘡了一般。他坐下來,首先看了劉敬業(yè)一眼,他感覺劉敬業(yè)是故意的,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針頭那么小,再看劉敬業(yè)正狼吞虎咽的吃著,真的像是毫不知情的樣子,張子豪心中
暗自一嘆,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哼,小子,在我面前玩貓膩,你還嫩點?!眲⒕礃I(yè)一邊吃著一邊心中暗想道:“不過這小子還真有點心機,握手的時機把握的很得當,他若是一見面就握手,手中藏針,成
功率最高,但握手的可能性就半對半了。
畢竟男女握手,通常都要等女士先伸出手才行,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所以他不能確定剛見面時,陳雨欣是否會握手。
而此時握手,彼此之間已經(jīng)算是熟悉了,又是為了感謝陳雨欣,所以她一定不會拒絕?!?/p>
劉敬業(yè)冷笑著想到:“也正因為他如此煞費苦心,所以才的動機太奇怪了,他是要殺陳雨欣嗎?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