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公子貌似遺憾的說著,他眼中卻閃爍著犀利的光芒,身邊的唐詩雅始終面對笑容,看起來就是一個陪襯,一個擺設,饒是光芒萬丈,也都要被男人的霸道與強勢說掩蓋
。
“這就是女人的命運啊。”劉敬業(yè)忽然感慨道:“多漂亮的女人,最終都逃不過被男人壓的命運。不管是壓制還是壓倒!”
“我可不這么想?!标愑晷篱_口道:“我認為,最算是權勢滔天,執(zhí)掌別人生死的男人,最終也都要跪在女人的雙腿之間,不管做什么,終究還是要跪下?!?/p>
“還會磨破膝蓋呢!”劉敬業(yè)陰陽怪氣的說。
“少廢話,快錄制現(xiàn)場的節(jié)目,我總覺得這個譚先生來者不善,剛才說話的是金竹地產(chǎn)的洪老板,也是大有來頭,他們好像杠上了。”陳雨欣敏銳的察覺到了新聞賣點。
劉敬業(yè)扛著攝像機,感覺就像扛著榴彈炮,要真是那樣,真想一炮轟過去,省心。
風公子明顯不想跟那人多費唇舌,看他那神態(tài),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視螻蟻,根本就不在一起層面上。
而那人也梗著脖子,一臉的冷笑,其實,風公子明顯是來搶生意的,甚至可以說是來搶他們飯碗的,還如此高調(diào)將他們召集在一起,分明就是在大臉。
不過他堅信,有正規(guī)的批文在手,風公子也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有人匆匆趕來,前面還有人在為其開道,身后兩個中年男人,皆是氣度不凡,步伐穩(wěn)健。
其實一個戴著眼鏡,另一個微胖,只見那胖子走到近前的時候,忽然加快了腳步,一邊上臺一邊伸手,道:“譚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p>
風公子神情未變,伸出手去,道:“哪里哪里,吳部長公務繁忙,能來出席已經(jīng)是賞臉了,您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呀?!?/p>
這人一出現(xiàn),現(xiàn)場瞬間一片嘩然,人們議論紛紛,就在劉敬業(yè)身邊,兩位老總低聲道:“老張,你不會不認識他吧?”
“我哪能不認識他呀,不久前為了見他一面,我特意去拍賣會拍了一個前清的鼻煙壺,價值……”
“嘿,有記者在場呢!”另一個老總提醒道,那人立刻閉嘴,改口道:“我還真不認識?!?/p>
陳雨欣冷哼一聲,主動為劉敬業(yè)介紹道:“這人是省委住房和城鄉(xiāng)建設廳的副廳長,名叫吳杰。另一個戴眼鏡的是本市的市委書記,張志良?!?/p>
“哦,兩位大佬同時來了?!眲⒕礃I(yè)恍然大悟?!澳阕⒁獾絼偛艆墙艿膭幼髁藛??”陳雨欣提醒道:“剛才他還未上臺,就已經(jīng)主動伸出了手,這對于一個廳官來說是很罕見的動作,何況他主管房地產(chǎn),對方只是開發(fā)商而
已,他竟如此主動,耐人尋味呀!”
“這只能說明,這位開發(fā)商比他勢力還大,他要反過來去巴結(jié)?!眲⒕礃I(yè)冷聲道。
不僅是他們,在場所有人都是人精,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小動作,特別是剛才和風公子嗆聲的洪老板,此時已是冷汗如雨。
“聽說這位吳部長已經(jīng)被調(diào)職了,將到本市任常委,是下一界書記最熱門的人選。不過張書記的任期還有兩年,這兩年吳杰應該會暫時擔任個閑職?!标愑晷澜榻B道。
劉敬業(yè)詫異了:“哦?這么說這兩位是競爭對手了?不過,從省廳調(diào)到市里,是不是降職了?”
陳雨欣斜了他一眼,道:“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在省里他只是副廳級,到了這里當書記可是正廳級,你連這都不知道,你以前混哪里的?”
“我混北苑村的,我只知道村支書能管村長,村長能管我?!眲⒕礃I(yè)裝傻道:“以后你要嫁入我們家,婦女主任也能管你?!?/p>
“要多生個孩子,計生主任也能管我?!标愑晷罌]好氣道。
“聰明!”劉敬業(yè)贊道。此時,張書記和吳杰部長分別應風公子的誠摯邀請,開始簡單的致辭:“大家都是業(yè)內(nèi)翹楚,目前我朝地產(chǎn)事業(yè)正在蓬勃發(fā)展,雖然偶爾調(diào)整,但仍然前途光明,希望大家
良性競爭,嚴把質(zhì)量關……”
一堆官話說的劉敬業(yè)昏昏欲睡,陳雨欣則在尋找著提問的機會,不過人家這次見面會并不是記者招待會,記者可以出席,卻沒有安排提問的環(huán)節(jié)。
但兩位領導講完話之后,宴會正式開始,記者可以自由采訪。
陳雨欣的工作是采訪娛樂明星唐詩雅,但她卻敏銳的觀察到了這場就會中的貓膩,吳杰與譚亦風不正常的關系,還有剛才那幅本市地圖,以及洪老板的話。這一切竄起來,都給人一種風云暗涌的感覺,她本想面對面問幾個問題,只可惜,現(xiàn)在是社交時間,風公子帶著唐詩雅,看起來像是他陪著兩位大佬,可明眼人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