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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就留你一條命。”祝笛瀾的殺意藏在她輕柔的語調里。

“哈哈哈，凌顧宸，你真是沒救了，這種小丫tou片zi你都信……”石南笑得停不xia來。

他的雙手被兩個塑料手環(huán)分別綁著，從一開始，他就不動聲se地想要解開這手環(huán)，這過程很漫長也很艱難，會把手腕磨得血肉模糊，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還在乎什么。

羅安猛地揮拳擊中他的臉頰，石南緩了五秒，又咯咯咯地笑起來，像一臺沒油的機qi。羅安又給了他一拳，石南還想笑，卻已經不怎么發(fā)得chu聲音。

羅安再度舉起拳tou，祝笛瀾舉起右手示意他停xia，問dao，“秋肅在哪里？”

石南低著tou，只看見面前一雙尖tougao跟鞋，他晃了晃，血滴噠噠滴在地上。

“你知dao嗎？”

石南抬yan看她。他不信她，他恨她。

祝笛瀾微微皺眉，抬起他的臉與他直視。

“我知dao你們有兩個固定碰tou的地dian?！?/p>

祝笛瀾每說完一個句zi都會停頓很久，觀察石南的反應，“不用了吧？”

石南彷佛已經聽不見了，yanpi微微顫了兩xia。

“你知dao秋肅現在在哪兒嗎？”祝笛瀾繼續(xù)她緩慢的發(fā)問，“你上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一天前？一周前？”

石南耷拉著腦袋。

祝笛瀾松開手，把橡膠手套摘xia來扔在一旁的桌zi上，語帶不滿地抱怨，“都這樣了你讓我怎么問？n本就不在能正常反應的狀態(tài)了，也不給我時間評估他的行為基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