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有些尷尬的說道:“老夫算計了一輩子的人,不想今日卻被一個后生小子算計了,真是陰溝里翻了船?!?/p>
袁云趕緊搖手接道:“賈詡先生又被算計一次,那就是對司馬懿的輕視,此人如若放松半分,絕對會讓我們栽個大跟頭,別看他年輕,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等到他徹底摸清了咱們的底細(xì),保證一招致命,我們連反抗都難?!?/p>
賈詡聽到袁云這么說,才猛然皺起了眉頭,點頭道:“老夫確實不知不覺就感覺司馬懿十分可靠,而且還慢慢的降低了對他的防備之心,他總是來征詢老夫的意見,讓老夫一直感覺是高高在上的上官,由此自然而然產(chǎn)生了一種怠慢的心思,這個司馬懿不簡單啊?!?/p>
張遼也點頭道:“這個司馬懿疏忽不得,我還以為只要牢牢抓住軍權(quán),他就翻不出天來,現(xiàn)在想來要是他在軍糧上做些手腳,我確實防不勝防?!?/p>
袁云扣了扣下巴,道:“司馬懿這人就是如此,總是會讓別人對他放下戒心,然后就會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細(xì)思極恐啊?!?/p>
張遼立刻拍著桌子道:“明日我再不會讓他插手任何軍伍之事,只要不讓他接觸,不信他還能變出什么花來?!?/p>
袁云馬上搖手道:“這可不行,我一直為沒有一個順手的屬下煩惱,司馬懿既然送上門來,那必須好好利用一下才成,這可是免費的勞力,還是極好的勞力,不用豈不是可惜了。”
說完,見賈詡與張遼都露出擔(dān)憂之色,袁云繼續(xù)接道:“無妨,明日開始我就會讓他跟在我身邊,由我親自看著他,我倒要看看這個聰明人要如何對付我,十分期待,十分期待。”
不多時,三人再商議了幾句,便各自打道回府,袁云也終于清閑了下來,走出了前院的大堂,然后回頭看了眼這座四進的大宅院,這里就是他要生活三年的地方,而且也會成為袁家在洛陽的第一份產(chǎn)業(yè)。
此刻已近黃昏,新搬來的侍女下人已經(jīng)將新家打掃洗漱了一遍,各處都透著新鮮的感覺,就連掛起來的氣死風(fēng)燈,也顯得異常明亮,一切都是如此的欣欣向然,讓袁云看著滿心歡喜。
蔡文姬知道客人都走了以后,才從后宅來到了前院,然后依偎在袁云的肩膀上,跟著自己的丈夫一起瞧著這座掛滿的燈火的宅院,也如袁云一般,一個字都不想說,只是這么靜靜的站著,享受著袁云的肩膀,同時感受著心中不斷涌出的愛意,一切都讓人無比沉醉。
“等到明年就把她們都接過來,那時我們家第二個孩子也出生了?!痹戚p輕的說著,眼神一直沒離開眼前的院落。
蔡文姬嗯了一聲,然后笑道:“真想看看依依挺著大肚子的模樣,她走路總是喜歡小跑,也不知道有了身孕,是不是還會如此不規(guī)矩?”
袁云哈哈一笑,伸手將蔡文姬摟入懷中,這才接道:“要是可能,我看她連床都不想下來,現(xiàn)在肚里的孩子對她來說就是一切,你不知道她有多小心,我們離開許都時,她死活不愿意送出府門,只說害怕走多路傷了胎,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p>
蔡文姬聽袁云如此說,立刻掩嘴笑道:“她確實對這個孩子十分看重,畢竟是袁郎的子嗣,不著急些怎成,只是不知道妾身何時有這種福氣,也可以為肚里的孩子緊張一下?!?/p>
袁云一怔,下意識的看了眼懷里的蔡文姬,她剛才的話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簡直反了她了,不教訓(xùn)一下如何能行,必須教訓(xùn),要好好的教訓(xùn),晚飯稍后再說,不把這個文藝婆娘收拾一遍,實在難以下咽。
冬兒還在收拾主人的房間,卻突然看見袁云抱著蔡文姬進了屋,頓時整個人都呆愣住了,不是說好要吃飯了嗎?現(xiàn)在這是準(zhǔn)備干嘛?自己好不容易吩咐侍女收拾好了廚房,就是為了能早些開飯,現(xiàn)在算什么?剛才的努力都白費了。
袁云和蔡文姬也怔住了,平日冬兒看見這種情況,早就識趣的躲去屋外,今日竟然瞪著眼睛,嘟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架勢。
冬兒雖然反應(yīng)很慢,但是并不是傻子,一下的功夫終于想明白了關(guān)鍵,侯爺要與夫人行房,那就是最大的事情,自己不是一直期望自家小姐早些懷上嗎?真是糊涂了,吃飯算個什么,哪天不在吃啊,糊涂糊涂。
想完,冬兒終于反應(yīng)而來過來,于是立刻低著腦門用袖子遮著臉面鉆出了房門,到了門口還不忘說一句:“家主,夫人莫急,冬兒這就去廚房招呼,一會你們完事了,飯菜也不會冷?!?/p>
此話一出,蔡文姬就感覺沒法活了,怎么自己的貼身侍女就這么實誠呢,這話說出來也不怕羞?
冬兒說完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再考慮一下瞬間臉紅過耳,呯的一下就拉上了房門,然后就聽見她飛快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
袁云哈哈一笑,在蔡文姬臉頰上狠命一親,這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道:“一會定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好滿足冬兒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