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周邊最近很不太平,許多的大墓被盜挖一空。
有如此能力在半月時間盜這么多墓的,磁盤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隊,絕對不會是個人。
案子很快就落在了袁云的頭上,本來他都準備啟程離開了,火藥軍的軍權(quán)還沒來得及交接給張遼,就發(fā)生了這件破事。
這下是肯定沒法離開了,這讓袁云很是惱怒,心里還惦記著家里的老婆蔡文姬呢,結(jié)果還要在長安墨跡,誰要他現(xiàn)在是保安隊長呢,要是交接了軍權(quán)還好些,這幫盜墓賊就好像故意與自己作對一般。
賈詡已經(jīng)提前離開了,在他的安排下,貂蟬的大船離開時,同時帶走了大量的太監(jiān)和宮女,然后他們會按照柳依依的安排,將這些人分批放在不同的碼頭。
每座碼頭都有一個如饑似渴的酒店掌柜接應(yīng)著,他們一直對酒店沒有服務(wù)人員而頭疼不已,如今一次性都解決了,而且還多了好些人出來。
按照柳依依的計劃,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云記酒店業(yè)蓬勃發(fā)展的大好時機。
現(xiàn)在最頭疼的人員已經(jīng)有了,地方也在不斷增加,北方四州的袁紹不斷潰散,如今只能躲在鄴城茍延殘喘,曹操的領(lǐng)地擴大了一倍不止。
而北方四州的土地何其大,加之北方富庶,有錢的大族多,對于旅游性質(zhì)的酒店需求特別大,所以柳依依雄心勃勃的商業(yè)計劃就正式上線了。
袁云沒有理會在院子里快樂的好像小鳥一樣的柳依依,而是將一張偌大的地圖攤開,然后邊上的張遼便開始講解那些盜墓的地址。
范圍很大,幾乎繞了長安城整整一圈,都說江南的才子山東的將,關(guān)中的黃土埋皇上,這話一點不假,在長安周邊有很多大墓,從秦國開始這里就是風(fēng)水寶地,那些貴族們就好像扎堆一般在這里修建自己的陰宅。
現(xiàn)在好了,扎堆的結(jié)果就是給賊惦記上了,一伙人一次就能挖開好幾座,還都是連著的,這倒是方便了很多。
“我仔細看過這些盜墓賊的行動路線,幾乎都是繞著長安城在挖,最遠不會超過四十里,近得有些就在長安城腳下,真是一幫膽大妄為之輩?!睆堖|說完,用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盜墓這種行為不管是法制上還是道德上,都是十分陰損的事情,中國人也最講究這一點,所以張遼非常的生氣。
袁云只是皺著眉頭,然后看著地圖上畫成了圓圈一般的線,每條線都鏈接這一個被盜挖的墓葬,整個看上去就好像一個擴散開的輻射波紋。
摸了摸下巴,袁云突然笑道:“這貨盜墓賊恐怕就住在長安城內(nèi)?!?/p>
張遼一怔,疑惑道:“大帥何意?”
袁云道:“如果不是住在城內(nèi),不管他們從那邊開始挖,距離都會大大增加,所以為了省事,換了我也會選擇長安城內(nèi)暫住,只要分別從各處城門出去,很快就能達到這些被盜挖的墓葬邊上,方便實際?!?/p>
張遼眉頭一皺,道:“大帥言之有理,我這便去組織人馬開始搜城,只要給我抓住墓葬中的寶物,就可以一鍋拿下?!?/p>
袁云呵呵一笑,攔住了張遼,然后道:“張將軍幾遍去搜了,恐怕也沒什么結(jié)果,這伙人根本就是有待無恐,否則怎敢如此大膽的盜挖了這么多墓葬,卻依然住在城內(nèi)?”
張遼停下了腳步,從書房的門口又折返了回來,然后說道:“大帥難道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袁云自然猜到是誰了,曹操的摸金校尉就是曹仁的屬下,而段煨還是曹仁的妹夫,要是這事與他無關(guān),袁云就覺得自己可以不用混了。
段煨被李傕殺了全家,逃到許都時聽聞只有隨從幾十人,現(xiàn)在可好,一下蹦出來七百多親兵,這些人哪來的?估計全是曹仁送來的,而這些人也不是什么親兵,而是一群真正的摸金校尉。
這群摸金校尉目的很明顯,就是受了曹仁的命令,來盜掘長安周邊的墓葬,這可是偌大的一筆收入,曹仁會放過才有鬼了。
在看一樣滿臉殺氣的張遼,袁云苦笑道:“這些人的頭領(lǐng)應(yīng)該就是那位長安城令段煨,張將軍是拿他沒辦法的,人家現(xiàn)在可是有了官印的大官,我們雖然手握兵權(quán),但是要真的現(xiàn)在帶兵去沖擊他的府衙,這絕對撈不著好處,不被彈劾到死就怪了,而且段煨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眼下一定做了諸多的防備,我估計那些盜來的財貨,一定早已轉(zhuǎn)移走了?!?/p>
張遼先是一驚,趕緊又看了眼地圖,怎么瞧都覺得這幫人是以長安城位出發(fā)點的,而這么多的大墓被盜,這幫盜墓賊的人數(shù)絕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