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舒城新晉縣長——賊首梅乾正摟著一名溫軟噴香的女子睡的正酣。
從城中大戶搶來的千金無論身材長相都比面有菜色的普通民女強了不下十倍百倍。
吃慣了“野菊”初次品嘗閨中“牡丹”那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雖然早已四十出頭的人了,但是老牛有了嫩草的滋潤,瞬間讓梅乾雄風再振,一晚數(shù)度春風,梅開幾合,糟蹋人家黃花大閨女直到凌晨才罷休。
非常滿意的摟著早已幾欲虛脫的大戶千金沉沉睡去,梅乾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陣嘈雜聲驚醒。
“他母親的!怎么回事?”
一伸手摟到懷中嬌軟的軀體,美人“嚶!”了一聲依舊昏睡,梅乾腰酸背痛的睜開眼,昨晚床上肉搏戰(zhàn)太激烈了,醒了到現(xiàn)在眼睛還花的厲害。
梅乾歪在床上彎腰去夠散落在地面的衣服,誰知道竟然腰使不上勁,一下摔了下去。
“哎呦!媽呀!”梅乾痛呼一聲,赤條條的癱在地上。
一陣腳步聲傳來——
房門被人一下子推了開來。
梅乾驢眼一翻正待呵斥。
搶進來的人對梅乾的窘樣視若無睹,哭天搶地的說,“不好啦!大當家,敵人打進來啦!”
“什么?!”梅乾大驚失色,瞬間腦袋清醒了,也顧不上狼狽的模樣,就那么赤條條的爬起來詢問,“到底出什么事了?哪里的敵人?”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淮南境內(nèi)目前屬袁術(shù)獨大,帶甲雄兵二十多萬,戰(zhàn)將千員。
原本以為靠劉勛的引薦投靠了袁術(shù),抱了他這條大粗腿,可以在淮南好好的吃香的喝辣的。
剛被封了舒城老大,才舒爽了沒有幾天,結(jié)果就有人來端老窩了,操蛋了,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再說這誰膽子也太肥了了吧?袁術(shù)的地盤,袁術(shù)的領(lǐng)地他都敢打?
心腹小卒可沒有梅乾的耐心,他都快急瘋了,急吼吼的說,“大當家,您別問了好嗎?到底是什么敵人誰清楚???這nima也太猛了,兄弟們連反擊的余地都沒有特別是那個領(lǐng)頭的heigui,刀下無一合之敵啊。大當家,您趕緊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好好!”梅乾聽了忙不迭的在心腹小卒的幫助下往身上套衣服,從地上散落的粉紅色肚兜、紅色的女人衣衫下搜尋自己的鞋子。
“嚶!”聽到嘈雜聲,以及越來越近的喊殺聲,床上昏睡的女人也醒了過來,哼唧了一聲,睡眼朦朧的看著忙碌的兩人。
“好了!”心腹小卒拉著馬馬虎虎穿戴好的梅乾,邊向門口跑,邊說道,“大當家,快走!走東門!”
“等下!”梅乾望了眼不知發(fā)生什么事而癱在床上滿臉疑惑的美人,想到昨晚的銷魂,咬了咬牙,下令說道:“把她帶上!”
“什么?!”心腹小卒一驚,這大當家腦袋被驢踢了吧?
看來被美色迷昏了頭了。
“大當家,你莫要和小的開玩笑,敵人都快要打到門口了,你還想著再帶一個人?算了吧……”小卒苦口婆心相勸。
“少啰嗦!”梅乾驢眼一斜,“老子命令你帶上她!”
“好……好吧……”小卒唉聲嘆氣的說道。
奔過去也不管床上的女人愿不愿意,抓起地上的衣衫就隨意亂套。
“哎!哎!你們干什么?放開我!你不是說了會放我走的嗎?放開我!”女人不依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