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冷哼無語。
人的脖子怎能長時間承受住近百斤重的啞鈴懸吊,戒空的頭如同落日般,緩緩垂下,驚駭?shù)溃?/p>
“你快把我脖子上的啞鈴拿開,我快支持不住了?”
他真的支持不住了,喘著粗氣,滿頭大汗,額頭青筋暴現(xiàn),眼球只著幾厘米便碰著了釘板!
戒色冷哼道:
“你欺師滅祖,理應跪著向師父與佛像好好懺悔!不過,如果你愿意說出主謀的話,我或許會考慮把啞鈴拿開!”
戒空大師閉嘴不語。
戒色轉身向樓外走去,道:
“我現(xiàn)在要上去廁所,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刀疤正在鐘樓外面呆呆而立。
戒色道:
“靖華,剛才為了懲戒我那善惡不分的師兄,忙個不停,靖華,我正想找你呢!”
刀疤瞪著戒色道:
“找我有什么事?”
戒色道:
“是這樣的!你與戒空交手的時候,你所使用的步法似曾相識,究竟是那門子的步法?”
“步法?”刀疤微微一笑道:
“我從來沒有練過什么步法!我只是在你與戒空糾纏時,把你所用的步法記在心中了!一時情急之下,就隨手拿來用了!”
戒色大驚道:
“什么?這是我們陽明寺開山祖師所留下的高明步法、變化無窮,舉世無雙,天下無敵,你怎么可能…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靖華是在騙我吧!”
刀疤認真地道:
“我沒必要說謊話來騙你!”
說著,他心里隱隱有些慌亂,因為忘塵崖上傳授他武藝的神僧曾告誡過他,不能隨便亂說…
但,最吃驚的莫過于李謖!她心想著:
“奇怪,戒色直言刀疤使用的踏雪無痕竟是陽明寺獨門步法,刀疤又否認自己會踏雪無痕,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