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房間內(nèi),按照李謖的推斷水性楊花的姜鴿應(yīng)該與鷹鉤鼻的蔡志勇在做兒童不宜的事,畫面也應(yīng)相當(dāng)艷香,然而,令她吃驚是…
蔡志勇不見了!
不不不!一個大活人絕非消失無影無蹤,只因…
李謖雙目圓瞪,不可置信的望著地上靜放著的一副森森白骨!
白骨外還有一套西裝,正是蔡志勇先前所著衣衫!而姜鴿則仍舊穿著那條鮮艷的桃紅短裙,撅著自己豐腴的蜜臀,彎著盈盈雙手可握的柳腰,蹲在那副白骨前,雙手在西服口袋內(nèi)翻找著什么…
驀然,其鮮潤的嫩手中多了一把鑰匙,喜形于色的她猝地耳朵微顫,旋即猛然回頭,如刃如刀的眼神掃向不速之客,李謖!
剎那間,四目相對,姜鴿喜色急轉(zhuǎn)而下,取而代之的則是錯愕,惶一愣神,嘴里傳出一聲清喝,其踩著細(xì)長的高跟鞋已穿窗而出,更無視身在十層高樓之上,竟向在下的孤清馬路飛躍而下!
實在難以想象!十層樓高足逾數(shù)十米,任何普通人從這個高度躍下,亦要淪為肉醬,這姜鴿難道不要命了?
就在姜鴿飛墮至距地面還有五米之時,只見她突然雙掌向下一轟,左右掌心竟像隔空向地面打出兩股無匹氣勁,當(dāng)場將其愈墮愈快的身形緩和下來,“呼”的一聲,身材妖嬈的女人已安然著地,接著再翻身一躍,便已氣定神閑落在馬路上,仰首朝十樓高處探頭遙望的李謖露出一個嫵媚動人的微笑!
天!姜鴿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變生肘腋,李謖也微微一愣,又望了一眼化作白骨的蔡志勇,心低不禁疑竇叢生,何以姜鴿要sharen滅口,其究竟是何身份?
心念點轉(zhuǎn),李謖深知只有逮住這個女人方能為其滿腔困惑一抒!
故毫不遲疑的自窗口飛身掠下!
“砰!”一聲,李謖安全著地,忙舉目遙望,但見姜鴿蜜臀狂扭,高跟鞋踩著冰涼水泥路面上,發(fā)出“啪啪”密如暴雨抨擊之聲,其并非是在跑,而是走!
不錯!她走動的速度快愈星火,迅若奔雷,頓時在昏暗長街留下一條桃紅虛影!
驟見此等異像,李謖也知姜鴿身懷武藝,且絕對不低,芳心更為納悶!
就在這時,姜鴿已走到了馬路中間,攔下了一輛汽車,“隆”一聲巨響,姜鴿電快出手,一拳打穿駕駛門,猶心狠手辣,蠻不講理的一把將驚魂未定的老司機猛然拉出,長臂一掄,隨手把此人砸向街邊的水泥柱上!
“不…!”李謖的呼喊聲顯然已慢三分,但聽“咔嚓”一陣骨碎聲響,被飛擲飛的司機如同紙鴛電光石火間霍已被佇立街邊的電線桿懶腰折斷,血灑夜空,濃重的腥味倏爾彌漫周遭,其腸子霎時掉了滿地!
然而,已化作兩斷的尸體所攜余力不減分毫,猶如炮彈在昏黃街空化出兩條血紅電芒,“哐當(dāng)”一聲爆響,重轟在了臨街緊閉的鋁合金門上,將門砸出兩個深凹,可見姜鴿隨手飛擲的力量當(dāng)真非同小可,不下千斤!
就在這刻,一股無法按捺的無名怒火,一股為無辜路過的司機,落得如此下場的無比憤怒,霎時充斥李謖心頭!
這股怒火更迅即運走全身,直沖她的腦海,在無比憤怒不斷沖擊下,她終于再也無法自已,突然拼盡全身氣力,仰天暴叫……
就在李謖這聲狂叫朝天轟出同時,在其腦內(nèi)的那股無名怒火,更凝斂成無數(shù)金色劍氣,更穿過其頭頂百會而出,登時閃耀夜空,璀璨絕倫,仿若黑夜爆綻,絢麗的煙花…
而那道金光沖天,在半空更隨即迸發(fā)一道血色豪光,豪光向李謖雙目一照,李謖雙目一翻,一股空前強大的無窮力量,突然自其體內(nèi)深處如江河決堤,叫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又再度仰天暴叫:
“吼!”
一聲狂吼,竟如一道神哭怒嚎,所迸發(fā)的力量,更如同能為這世界帶來滅絕、死亡與末日,置其身側(cè)的車子,終于無法承受這一吼的驚世力量沖擊,赫然“隆”的一聲baozha!
車子本來一直在公路中間急速飛馳,突然在路中爆為粉碎,緊跟在后的一輛重型貨柜車當(dāng)場剎掣不及,直沖向李謖已爆為一球火團的車子,但就在此時貨柜車司機只見在前面baozha的濃煙和火球之中,赫然有一條婀娜玲瓏的倩影傲然背立,這條身影,竟能在強烈baozha中不損不傷,全身上下更似極度冰冷,就連baozha的火舌也無法焚燒她的衣衫!
而既然貨柜車已無法剎車,更如一枚炮彈般向那條身影狂沖,只是,面對這輛噸位龐大的貨柜車,那人仍未回過頭來,說時遲那時快,貨柜車已重重將那人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