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永那鱉孫的事?我擔(dān)心個死人做甚!而且這毒販死有余辜!”
李謖皺眉道:
“你不怕殃及池魚?受無妄之災(zāi)?”
黃偉擺手,輕描淡寫地答:
“我擔(dān)心也沒用啊,現(xiàn)在由隊長親自來抓這件事嘛,反倒是我在擔(dān)心另外一件事!”
對其口中的另外一件事,李謖頗感興趣,隨口問:
“什么事。”
正巧車停在紅綠燈前,黃偉邪笑著將頭湊在李謖耳畔低語幾句,說罷,復(fù)又啟動汽車,繼續(xù)前行,而李謖的反應(yīng)卻出乎黃偉意料,她不緩不急的道:
“呵呵,這事沒那么嚴(yán)重,如果,真要是中招,你會怎么做?!?/p>
黃偉毫不猶豫的斬釘截鐵道:
“娶了你!”
李謖聞言,淺笑不語,對其而言,黃偉與她并無過多男女之情,僅有的也只是消遣解悶,釋放積攢壓力的床伴而已,縱然真是再度奇跡般懷孕,李謖定然不會打掉,而是會非常高興的獨(dú)立撫養(yǎng)。
如今都二十世紀(jì)了,大唐民風(fēng)本就開放,李謖的思想觀念及包容性也教現(xiàn)代華國人更開放!
遑論當(dāng)年唐朝公主,她也就在亡夫后找了個薩恩克,換作其它同期公主,別說丈夫死了,未死的時候腦袋綠帽子都已堪比翡翠…
李謖胡思亂想之際,黃偉也偷瞄著其臉色,發(fā)現(xiàn)她陰晴不定,以為正在思索自己提議,便又解釋道:
“其實兩個人在一起也就那么會事,當(dāng)年我爸跟我媽結(jié)婚前壓根兒沒見過面,都是媒人介紹,后來不一樣相敬如賓,過了這么多年,照我說,現(xiàn)代的人,不都為了錢嘛…”
“你想得美!”李謖瞥嘴冷冷道。
世人熙熙攘攘盡皆為利!
不過,唐人雖好利,卻不及現(xiàn)代人惟利是圖,為了錢,不顧人倫綱常,父子反目成仇,譬如,子不孝與床前,年邁老父彌留之際,方才現(xiàn)身,為了啥?
房子!遺產(chǎn)!
李謖對此深惡痛絕,對于這些違背天良之事,孤身一人何以扭轉(zhuǎn)乾坤,唯只能黯然嗟嘆,人心不古,世態(tài)炎涼…
兩人一路互懟,熱烈探討起婚姻以及年輕人的價值觀,也對彼此有個更深的了解,說說笑笑,吵吵鬧鬧,不知不覺二人已到了莫斯科餐廳。
這家餐廳是京城名店,縱然是工作日午餐時間,客人亦不少,乃至一座難求,幸而黃偉早已訂了位置,方才暢通無阻…
半小時后,二人即用完了餐,回到了車上,黃偉又看了看時間,將車停在了一個僻靜之處,道:
“這點回去,你也吵到別人午休,不如我把車座位放平,你小憩一會兒,養(yǎng)精提神,待會再送你回去。”
說著,殷勤周到的附身欲將李謖所坐的座椅放平,熟料,夏日炎炎,二人盡皆穿著清涼,黃偉撲壓在李謖豐腴窈窕的嬌身上,盡管隔著襯衫亦感受到她一對呼之欲出的疊嶂峰巒,而黃偉充滿雄性氣息的健碩身體亦引得李謖心跳加速,剎那間,二人眸光不期然對視,時間仿佛停滯,黃偉鬼使神差下,雙目炯炯,燃燒起熾盛的火焰,身如火灼燒難忍,血?dú)夥絼偟哪腥伺c一個成熟動人的女人…
烈日當(dāng)空,白云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