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非全無可能!想到這里,李謖真想立即起來,她很想找回薩恩克,向她問個清楚明白,只是如今的她,非但無法視物,就連在床上坐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而謝老頭見她欲在床上起來,卻始終癱軟乏力,不由道:
“李掌門,沒有用的。”
“那個宮傲在其短箋上寫道,你身中的絕世奇毒,必須連服半月那瓶紫色粉末,在第十二天,還會經(jīng)歷一個重要關(guān)口,方能藥到毒除,屆時(shí)你才可回復(fù)功力,非但可以活動自如,更可以目視物。”
“唯在這段期間,即使你如何想找回那位朱公子問個明白,也是無能為力的了?!?/p>
這個謝老頭,倒也并非目不識丁,從李謖面上鑒貌觀色,也大概猜知李謖心意。
李謖無奈的道:
“那,謝老,請問我已昏了多久?”
謝老頭道:“由我開始為你煎藥開始,你已在床上躺了三日三夜了?!?/p>
哦?那豈非是說,李謖已服了三天的藥?
距離她復(fù)元的日子,原來還有九天?
只是,宮傲說他在第十二日,將會經(jīng)歷一個重要關(guān)口,才能徹底毒除,那,又將是一個怎樣的關(guān)口?
此時(shí)謝老頭又道:
“李掌門,時(shí)候不早,已是弄晚飯的時(shí)候,老叟如今就去為你弄些稀粥,你也別再胡思亂想,好好休息一下吧?!?/p>
說著已步出房去。
當(dāng)謝老頭再次回到房里之時(shí),真的捧來了一碗稀粥,那是一碗熱騰騰的稀粥。
只是,粥水雖熱,那碗粥,其實(shí)并不怎樣好吃。
怎么說呢?李謖其實(shí)對吃的也沒多大要求,多么難吃的,她也能下咽,可是這碗稀粥,實(shí)在太難吃了。
尤其是,當(dāng)年春麗所弄的粥,是那樣的濃稠得宜,是那樣的洋溢著白米之香,是那樣的咸淡適中,是那樣的充滿親情心意,相比如今謝老頭所弄的粥,猶如云泥之別。
那個謝老頭的粥,不知是火候不夠,還是別的原因,竟弄得粥水不勻,甚至有些米還是半生不熟,鹽也下得太多,實(shí)在令人嗆喉。很難想像,一個村夫所弄的粥,竟可怕至如此驚人境界,這個謝老頭,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