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暫住,時間一晃便是兩個月的功夫。
書院看似又恢復了以前的寧靜。
卻還是經常因為白三三變得熱鬧。
隔三差五的就能聽到先生到處在找白三三,卻怎么都找不到。
找歸找,也不敢教訓。
最后也就只有說道兩句了事。
三三聽訓的時候也十分乖巧,雙眼汪汪,無辜又可憐。
訓著訓著先生就找個借口走了不說了。
而書院里除此之外,也在發(fā)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經常會有皇子或者公主落水或是哪家郡主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都傷的有些眼中。
可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也只能歸咎于是不是最近書院觸了什么霉頭,或是風水不好。
搞的書院院長太傅還專門請了個風水先生來看看風水。
結果風水先生卻說從未見過如此好的風水布置,不置可否借地兒讓他好好修行修行。
這話剛說出口就被書院給轟走了。
于是,最后書院的師生們一致認為,這都是來書院的那兩個客人帶來的霉運。
所以看他們的眼神也不太對了。
從一開始的無比尊敬卑微的不行的態(tài)度到現(xiàn)在看到他們倆就明顯的露出一副:這倆瘟神怎么還不走的模樣。
看的駱平叔侄二人都是莫名其妙。
假山后,玉竹的臉露出了出來,勾起艷紅的唇,笑了起來。
陰戾得眼底卻笑得十分明媚。
他看向了白三三所在的方向,提起藏在身后的燒雞,朝那邊走了過去。
而皇帝見暫時書院那邊也沒出什么幺蛾子,一邊讓人監(jiān)視著,隨時匯報情況,一邊把自己的計劃給提前。
夏朝朝廷。
夏帝坐在帝椅上,心不在焉的看著底下諸臣們一個又一個的遞奏折。
夏帝顰眉,說的都是一些芝麻小事兒,還非得遞個折子顯得自己多鞠躬盡瘁似的。
白丞相和宋國公這對翁婿倒是安靜的很,一句話不吭聲,
全都是底下的臣子爭相諫言。
夏帝掃了這二位一眼,然后抬了下手,重重咳了一聲:“咳!”
朝堂這才安靜下來,沒有一個人再說話了,全都垂首躬身,等著陛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