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于傷痛的反應并不是很快,而且很多疼痛都是可以忍的,忍久了也就習慣了。
只要沒有危急到性命,她都是不緊不慢的。
白三三坐姿乖巧,雙手放在腿上,看著姒月給自己洗腳。
“這丫頭伺候不好,以后讓姒月伺候主子。”姒月低著頭,一邊為白三三洗腳,一邊說道。
“好?!卑兹涇浕氐?。
聽到白三三的回答,姒月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意。
“你祖上,是何人?”白三三問。
她知道姒月身上流著故人血脈,依稀記憶里是有個認識的鮫人,但卻忘了是誰了。
這也是她為什么會讓姒月跟在她身邊的原因。
姒月似乎沒想到是白三三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之后,才低聲道:“奴婢的祖上,便是建立鮫國的老祖。”
白三三想了想,沒想起來。
沒想起來就算了,她也懶得去想了。
姒月還以為白三三會追問,但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后面的問題。
但想到這里,又覺得自己未免想多了。
主子不過是個幾歲的孩子,哪里會想那么多。
而白三三確實也沒多想,只知道這么個人,反正她也想不起來。
但實際上,姒月已經將她祖上告知給她了。
建立鮫國的老祖,其實那便是鮫國的開國皇帝。
“你會武功?”她繼續(xù)問。姒月點點頭,“奴婢會武功,雖不如那些修行者,對付一般的毛賊不成問題。之所以會落到那些人手里,是中了他們的計,被下了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