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丫鬟服飾掩不住那截纖細(xì)腰肢。
最要命的是那張臉,眉如遠(yuǎn)山含黛,唇若含朱丹,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不自知的媚意。
“倒真是個美人胚子?!笔├咸蝗缙鋪淼囊痪湓挘屩x玉蘭的瞳孔微縮,不理解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施老太太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謝玉蘭的身上。
她記得施聞樓對云柔那個丫頭并不滿意,連個正眼都不肯給。
聽說反倒召見這丫頭召的比較勤,心中一番思量,施老太太開口道:“你過來。”
謝玉蘭聽話地走上前。
施老太太眼皮微微一抬,道:“先前我有意讓你給少安做通房,你說你有婚配了,但這么久也沒見你夫家來尋,現(xiàn)在你考慮的如何?”
謝玉蘭一愣。
沒想明白,怎么就和給施聞樓當(dāng)通房牽扯上了?
她想起前兩天男人問他的性命堪憂,讓她給他生個孩子。
所以老太太這也是急眼了?
謝玉蘭深吸了口氣:“回老太太,奴婢,不愿意。”
她這話一說完,院子里頓時陷入一片死寂般的安靜。
謝玉蘭心里咯噔一下,抬眼,只見施老太太滿臉陰沉,眼睛冷冷看著她。
她咽了咽喉嚨。
在她看來,通房人選多的是,她不愿意,老太太總不可能揪著她不放。
然而在謝玉蘭忐忑不安的心緒下,老太太轉(zhuǎn)身對管事嬤嬤吩咐:“你倒是個不識抬舉的,來人,將她關(guān)進(jìn)柴房,每日只給清水?!?/p>
謝玉蘭一慌。
她正要為自己辯解,臉頰就挨了重重一記耳光。
“呵,什么東西,也敢落老太太的臉面!”兩個粗使婆子架起謝玉蘭。
“老太太,奴婢……”謝玉蘭還想要掙扎,但施老太太態(tài)度已決,直接走遠(yuǎn)了。
而謝玉蘭被粗使婆子不由分說地丟進(jìn)了柴房。
柴房的門“砰”地關(guān)上,黑暗如潮水般涌來。
謝玉蘭整個人摔在稻草堆里,骨頭疼得像是要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