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朝著姜濤的脖子又是一手刀。
這下力氣用的更大三分,這一刀下去,直接把姜濤砍得栽倒在了床上,然而或許是姜濤的神經(jīng)鏈路和常人不太一樣吧,疼是真疼,但就是不暈。
御史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這是姜濤從懵逼狀態(tài)恢復(fù)過來,他終于意識到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只見他干凈利落的翻身,然后噗通一聲雙膝著地跪倒在御史面前,這一跪倒是把御史看懵了,這特么是什么套路。
“好漢,別打了,你看上什么東西隨便拿,就當小的孝敬您老了?!?,姜濤磕頭如搗蒜,對此他心中倒是毫無芥蒂,這些年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種事兒他已然習以為常。
而且眼前這入室搶劫的家伙顯然神經(jīng)不太正常啊,別人都是拿刀拿繩子,這哥們偏不,拿著手刀咣咣朝著自己的脖子砸,這特么太折磨人了。所以,姜濤決定秉持積極友好、熱情到位的服務(wù)態(tài)度讓面前的家伙賓至如歸,啊呸,早來早回。
“不行,我特么今天必須敲暈?zāi)恪!?,兩次手刀都無功而返,御史也算是來勁了。
姜濤都迷了,這都是什么愛好??!
就在這時,御史的第三記手刀也已經(jīng)敲到。嘶,姜濤倒吸一口涼氣,還真特么疼啊,照這種敲法,自己這脖子恐怕就保不住了。想到這里,姜濤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然后干凈利落的倒在了床上。
“呸,費老子這么大力氣?!保粗乖诘厣系慕獫?,御史依舊憤憤不平。緊接著,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跑偏了啊,今天胡雷才是首要目標,自己跟一胖子在這叫什么勁?。?/p>
想到這里,他轉(zhuǎn)身離去,打算從窗戶上離開。然而,當他走到窗邊時,雙目驟然收縮。之前進來的時候,彎成大弧形的兩根鋼筋居然恢復(fù)如初了。他愣愣的在這兩根鋼筋上扯了扯,紋絲不動。
這nima,肯定是胡雷干的好事,走就走吧還把防盜窗恢復(fù)原狀,你還真是有職業(yè)道德啊。
御史瘋狂的吐槽著,但是沒有辦法,他可扯不開這鋼筋。不過好在里面那胖子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走門還是走窗戶區(qū)別也不大,就是這么一耽誤估計是追不上胡雷了,希望刀疤男那邊順利吧。
當御史自來熟的打開房門離開姜濤家的時候,臥室里姜濤也睜開了眼睛,他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紛紛不平的咒罵著,同時手腳麻利的撥出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同志,我要報警,剛才我家進賊了……”
御史下樓以后,簡單的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后加快腳步朝著小區(qū)門口走去,那里是胡雷的畢竟之路?,F(xiàn)在還不知道事情怎么樣了,但總覺得那幾個歪果仁不太靠譜啊,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快點趕過去鎮(zhèn)場面。
然而,當他快要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兩道光束忽然明晃晃的掃了過來。在眼前的環(huán)境之中,這兩道光束顯得尤為刺眼,因為來的突然,甚至還造成了短暫性的失明。御史下意識的用手來遮擋光束,他瞇起雙眼,隱約之間看到光束的源頭上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身影。
“干什么的?”
光束只是一晃便離開了,雖然并不想和警察打交道,但是他表現(xiàn)的依然很鎮(zhèn)定,“喲,警察同志您這是巡邏呢吧,大晚上的,辛苦辛苦,就是有你們這樣的無名英雄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才能過上幸福安穩(wěn)的生活??!”
“少貧嘴,說,是干什么的?”,警察叔叔一臉正氣,全然不吃這一套。
御史嗨了一嗓子,“我是這小區(qū)的住戶,這不是大晚上的餓了么,想著出去買點東西吃?!?/p>
“哦?!保禳c點頭,“走吧,注意安全?!?/p>
“謝了,您吶!”
御史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從警察身旁繞了過去。
就在這時,身后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吼聲,“警察同志,就是這個家伙剛才入室搶劫!”
別說,御史對這個聲音還挺熟悉。nima,自己的手刀技能是不是真的很差勁,這孫子醒的也太快了吧。
變故出現(xiàn)的瞬間,御史反應(yīng)迅速,蹭的一下就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