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不太美好的意外顯然沒有影響到劉老實的心情,在胡雷重新端過一杯七步醉飲品之后,這位大姐便坐在那里慢慢的品嘗享受起來。
倒是胡雷惱羞成怒的狠狠揍了豆汁兒一頓,然后做出了沒收網(wǎng)球一星期的懲罰。
快到營業(yè)時間的時候,劉老實起身告辭,神態(tài)從容淡定的就好像兩人之前并沒有發(fā)生過尷尬一般。
胖大姐倒是憤憤不平的,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自己工作的失職,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從業(yè)二十年最大的恥辱。要不是劉老實拉著,搞不搞就要和胡雷同歸于盡,以此來洗刷自己的恥辱了。
目送著劉老實和胖大姐離去,胡雷不禁有些感嘆,人生果然就是一趟從不回頭的列車,有的人上車,有的人下車,分別便是后會無期。
“喲,還戀戀不舍呢?”
“還真有點?!?/p>
“剛才體驗不錯吧!”
“嘿……”,剛傻笑一聲,胡雷忽然意識到了微笑,立馬改口,“別提了,都怪豆汁兒這倒霉家伙亂丟玩具,可疼死我了?!?/p>
“是……嗎?”
“必須的是啊,你看我這腿上都出淤青了。”
“哼……”
完了,這是吃醋了吧。胡雷急忙轉身朝著真往回走的顧芊芊追去,“芊芊芊芊你聽我說啊……”
“不聽不聽,蛤蟆念經(jīng)。”,說完之后這姑娘自己先噗嗤一聲。
“……”,顧姑娘,你啥時候這么調皮了啊。
“老板?!?/p>
胡雷回頭一看,薩默斯正正一臉扭捏的模樣。看著這鐵塔般的黑大個在自己面前攪著手指頭,這畫面太魔性。
下意識的胡雷一把牽起顧芊芊的手,然后往后一撤以使自己兩人和薩默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下薩默斯更扭捏了,就跟倆胡蘿卜似的兩只手指頭更加玩命的攪合在一起。
看這情況胡雷心涼了半截,這哥們不會受了什么刺激變態(tài),啊呸,變異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可就沒法用了啊!
就在這時扭捏了半天的薩默斯終于開口了,“老板,剛才那個小胖丫頭是誰???”
小胖丫頭?胡雷一愣,情況和自己想象的好像有點出入啊。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站在劉老實旁邊的那個胖胖的身影。
然后他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你說的是長這樣的那個胖大姐嗎?”
“是她是她就是她?!?,這一刻薩默斯開心的像個體重兩百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