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別客氣,再講一遍?!保乒砗俸傩χ?,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要求到底有多怪異。
呂三十盡管很方但是實(shí)在是架不住酒鬼的軟磨硬泡,只好硬著頭皮再講一遍,這特么都叫什么事兒啊。
等到呂三十講完,酒鬼臉上那表情嘚瑟得都快上天了,他捏著自己那毛發(fā)旺盛的下巴感慨道,“沒想到老子年輕的時候居然這么英明神武豪氣沖天呢!”
這貨……呂三十和胡雷皆無語問蒼天。
酒鬼卻更加嘚瑟,“勒個龜兒子……”,他頓了一下,嘀咕道,“不對不對,死者為大,這稱呼不合適。”
雖然酒鬼嘀咕的聲音不大,但胡雷卻聽了個清清楚楚,原來這酒鬼也不是十成金的混不吝嘛。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在他腦海中升起便聽到酒鬼又道,“勒個老家伙,憑他也想整垮老子,呸!”
胡雷這下徹底無語了,剛才的話當(dāng)我沒說。
“我說小酒鬼啊,這故事也講了,是不是該干正事了?!?,呂三十也很是無語,要不是小酒鬼的能力在圈內(nèi)確屬頂級的話打死他都不想來這兒。
“別急別急?!保乒頋M不在乎道,“有好故事豈能沒好酒?!?/p>
說罷,他手腳麻利的打開呂三十帶來的盒子,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玻璃酒杯給自己倒了那么一杯。
酒鬼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好酒好酒?!?,那對濃眉一抖一抖的,別提多美了。
“好了,開始干正事了!”,酒鬼放下酒杯的瞬間,一雙眼睛似乎都清明了許多,整個人的氣質(zhì)陡然一變,這么看起來還真有點(diǎn)業(yè)界精英的模樣,而非一個混不吝到讓人腦袋發(fā)脹的刺兒頭。
“嘿,那個誰……”,酒鬼看向胡雷,“你小子叫什么來著?”
得,這特么就是開口跪,胡雷感覺自己真的頭疼了,合著這么半天您都把我當(dāng)空氣了?。?/p>
無奈,他打算自我介紹一下,“酒鬼先生……”
哪知稱呼才出口,就被酒鬼打斷了,“打住打住打住,甭跟老子套近乎,不好使。”
nima,胡雷都迷了,誰特么跟你套近乎了。
“我……”
“得了得了,老子也懶得管你是誰,趕緊滾進(jìn)去開始干活?!保乒淼故遣荒蜔┝?。
“……”,胡雷忽然有些理解那位老前輩了,這特么就連自己這么平和的人都想毒啞他了。
他扭頭看向呂三十,對方正對自己抱以歉意的眼神。胡雷無奈,也懶得廢話了,直接向錄音室走去。其實(shí)聽完剛才的故事,胡雷還真有些佩服這個家伙的,但是,卻很難對他喜歡的起來。不過,從酒鬼的角度出發(fā),他或許也并不需要任何人喜歡吧。
這種人啊,看來還是只適合生存在故事之中,至少在那里他就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