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歐陽家的兩個小子啊,怎么歐陽朝那老東西沒來?”
說話的人胡雷也是見過的,正是蔣家的老太爺,和歐陽朝極不對付的蔣平潮。
這種時候,作為歐陽家長子,軒轅劍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的走……滾了出來,“承蒙將老爺子掛念,我爺爺怎會紆尊參加不成器的小輩的婚禮。今天我們兄妹兩人也只是陪朋友前來,您啊,就當(dāng)沒看見我們?!?/p>
這是什么意思?歐陽家要對蔣家動手了?還是說只是兩個小輩自己的主意?朋友?誰信啊,為了朋友就來打蔣家的臉,怕不是石樂志吧。一時間,眾賓客浮想連連。
蔣平潮身旁,蔣七時坐在輪椅上怒叱道,“軒轅劍,聽說你差點(diǎn)被人滅了,還不老老實(shí)實(shí)躲在家里養(yǎng)傷。”
軒轅劍反唇相譏,“呵,你蔣七少還不是一樣,狗腿都斷了還出來蹦跶?!?/p>
“你……有本事單挑?!?/p>
“來啊,誰怕誰!”
說著,倆殘疾人居然各自滾著輪椅朝對方?jīng)_去。
眾人一頭黑線。
胡雷眼疾手快的把軒轅劍扯了回來,“喂喂喂,你跑題了。”
另一邊,蔣平潮也把蔣七時扯了回去,“這可是你大哥的婚禮。”
緊接著,蔣平潮目光灼灼的看向軒轅劍,“你我兩家雖然宿敵多年,但畢竟有當(dāng)年的情分在,至少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你們兩個小輩,確定能為今天的行為負(fù)責(zé)?”
歐陽玥插話道,“我哥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今天只是陪朋友而來,和歐陽家無關(guān)?!?/p>
“天真?!保Y平潮怒斥道,“你說無關(guān)就無關(guān)?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不和你們小輩一般見識,如果愿意,留下來喝杯喜酒,如果不愿意,那就此離去,我可以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發(fā)生過?!?/p>
魯之昂一臉歉意的看向歐陽玥,“你們走吧,別牽連你們?!?/p>
歐陽玥卻笑了起來,“我剛慫恿你來搶親,就不怕牽連。”
胡雷看向軒轅劍,而對方卻毫不在意的聳聳肩。
緊接著歐陽玥道,“將老爺子也是德高望重之人,就別恐嚇我們這種小輩了,我們科室不經(jīng)嚇的。”
“你……”
歐陽玥毫不客氣的打斷蔣平潮的話,“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就算天看不見,但是我們看見了,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p>
“你血口噴人?!保Y大山怒道。
“喲,這位蔣大少,我們可還沒說什么呢,你就來一句血口噴人,莫不是做賊心虛?”,胡雷朗聲道,這事情是大家都同意的,總不能壓力都壓在軒轅劍和歐陽玥身上吧。
“你……”
蔣大山還要再說什么,卻被蔣平潮揮手打斷,他目光深沉的看著胡雷,“我道是誰,原來是胡小友,怎么,今天這事兒也有你一份?”
那目光中,威脅之色不言而喻。
“老爺子你可別嚇我,我這小家小業(yè)的可經(jīng)不住您嚇唬。”,胡雷聳聳肩,都到這份上了,沒有慫的理由。
“好,好,好,后生可畏??!”,蔣平潮有些摸不準(zhǔn)胡雷的底。說起來自歐陽朝壽誕之后,他也仔細(xì)調(diào)查過胡雷,調(diào)查的仔仔細(xì)細(xì)。但是越調(diào)查就越覺得不對勁,太普通,太平凡了,就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和歐陽家扯上關(guān)系。所以他認(rèn)定,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